“至于卫端，人还在隔，灿的同事在看着。”

    安琼喝了后，嘴里的铁锈味淡了不少，听到陶云松的叙述，又亲看到曹灿好好的，终于松了气。

    “要再喝吗？”陶云松递上搪瓷杯。

    安琼意识伸手推拒：“不用了。”

    一瞬，她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了？”陶云松见安琼愣怔，担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安琼摇，说：“卫端确实是叛徒，我听到他喊李黑大哥。”

    那天，卫端不小心踢了石后，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卫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不应该犯这低级的错误。

    所以，她示意曹灿殿后，加以防范。

    那个时候其实局势很明朗，双方弹几乎用罄，他们这边三个人实力都不弱，只要李黑在山里，他们就能形成合围之势，李黑翅难逃。

    谁也没想到李黑事先在山里藏了枪，卫端会背后放冷枪！

    她躲闪及时避过要害，伤了肩胛。

    曹灿被弹穿而过，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倒卫端，卫端后脑着地昏了过去。

    她永远忘不了，曹灿最后看向她，促她离开的神。

    她怎么能走！

    后来，就是她和李黑对战，被李黑踹中肩胛的伤，那一脚冲击力极大，她清楚听到了肩胛骨断裂的清脆声！

    安琼意识动了动左肩，毫无滞涩！

    “安琼，安琼？”

    安琼在陶云松的呼唤里回过神，她了一个微笑，说：“我没事，就是有些恍惚，对了，你说的那个救了我们的秦知青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李黑狰狞着脸冲过来要拳击她太的画面。

    安琼垂帘，她以为她是必死无疑的。

    还有曹灿，她是亲看到弹穿他的，照陶云松的说法，经过医生的诊治，他们两个人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外伤，失血过多才会昏迷。

    要不是她亲所见，其中一个伤者还是她自己，她都要相信了。

    听到安琼的问话，陶云松想起了之前看到秦枝时的熟悉从哪里来了。

    “你看着我什么？”安琼以为陶云松盯着她的脸看是担心，她笑着说，“我真的没事。”

    想了想后，她又说：“现在，很多事，我也没有清楚，等我明白了，就告诉你。”

    陶云松握住安琼的手，说：“安琼，我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匪夷所思。”

    “安雯是安爷爷抱回来的，对吗？”

    安琼不妨陶云松会说起安雯，她有些不明所以，回答：“是啊，爷爷常常觉得庆幸，他只要晚一步，安雯就被别人抱走了。”

    “秦知青，她跟你很像。”

    “什么！”安琼激动地坐了起来。

    陶云松忙扶住她，又接着说：“你们的五官单个拎来都不像，谁单独见了，都不会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但同时见到你们的时候，就会觉得你们两个人很像，是那，神似。”他找了一个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