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都没有？”

    启，斩钉截铁地说：“什么要求都没有。”说着拿存折，“这里有儿钱，你将来接孩过来，开销肯定大。”

    老默接过存折，睛一瞪圆了，上面的数字大得吓人。

    唐小虎嗤笑：“这儿钱对哥来说不算什么。”

    启问：“有没有孩的照片？我想看看。”

    老默从贴袋里掏照片。“这是我在监狱表现变好之后，安警官给我的。”

    启：“安欣？”

    听到启直呼安欣的名字，老默稍稍放松了对启的警惕。“你认识他？”

    启，岔开话题：“孩漂亮，可惜这么小就没有妈妈了。”

    老默沉声：“我不知她妈妈怎么死的，问过安警官好几次，他都不肯告诉我。”

    启故作惊讶：“这事儿京海都传遍了，你居然还不知？”

    老默睛直了，表变得狰狞起来。

    启小声说：“这里人多嘴杂，咱们换个地方聊。”

    京海市政府会议厅里，市委书记正在发言。

    “这个季度的工作总结就到这里，各单位都很不错，希望大家再接再厉。”

    赵立冬看着书记说：“书记，我想补充两句。大家知，我市今年以来发生了几起恶事件，但迟迟没有解决。有群众反映，分公安机关不作为、作为现象严重。所以，我组织了一次督察行动。通过这次督察行动，我发现市局直属刑警支队存在很大问题。枪械丢失，丢枪的警察不但没被分，反而又领到了新的枪支。某些警到外地办案，申报的理由和实际目的完全不同，欺上瞒，连局都不知他们去了哪里、了什么。这还是党领导的警察队伍吗？”

    所有人都在埋记录，没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