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犹豫了一，说：“他不是一个好警察，但是一个好师父。”

    “什么是好警察？如果照你的标准，六年前赶到现场的是你，你怎么？”

    “所以，六年前，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该告诉我了。”

    “年轻的时候瘦。”

    张彪带着姜超、陆寒把一张公安系统比武大赛“个人一等奖”的奖状挂在墙上。

    启：“我送你。”

    安欣嘲讽：“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

    姜超撇撇嘴，说：“可惜只有李队拿了个人奖，咱刑警队连个安奖都没得上。”

    李响来到安欣桌前，轻轻敲了敲桌，说：“咱俩去一趟。”

    安欣迎着李响的目光：“要不是你隐瞒真相……”

    老默取了一盔，走向工地。

    所谓的度假村项目不过是莽村将残存的老碉楼行改造翻新。老碉楼周围搭起了脚手架，一共没几个工人，全是一副懒散样。凉摆着一张破桌，负责人张大庆给新招来的小工挨个登记信息。老默掏假份证，放在桌上。张大庆瞅瞅照片，又看看老默。

    安欣抬起问：“吗？”

    “第一次看你带来。”

    安欣坐在角落里自己的工位上，假装没听见。

    张彪说：“你说当时李队要是和我搭档，结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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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响压低声音：“今天是师父的忌日。”

    李响指着安欣，说：“重启调查的报告是不是又没通过？几次了？还不取教训吗？六年前没人信你的话，现在也一样。”

    “是你的吗？不像啊！”

    张大庆没说什么，开始登记信息。“好了，走吧。份证押这儿，走的时候再给你。”

    “你还是那么幼稚！守着那些规矩，怎么斗得过坏人？”

    李响嘴里叼着香烟，燃后恭恭敬敬地摆在曹闯墓碑前。安欣手捧一个小束站在他后，表复杂。

    李响张了张嘴，从安欣的目光里突然读了一丝异样。他劈手夺过安欣的束，暴地撕开，里面一支录音笔。

    李响蛮横地打断：“那也一样，不会有任何区别！我赶到的时候，徐江已经死了，师父只剩一气，没有证人，没有证词，什么都没有！就算我把真相说来，伤到的也只有市局的名声和市民对警察的信任！师父也好，你我也好，我们为了京海治安付了多少，难要为一两个错误全抹杀吗？”

里，冲了冲手。“收拾好了，那我回去了。”

    李响把录音笔举到安欣面前：“即使你录什么，也没法作为证据！”李响把录音笔摔在地上，踩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