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端详着他，终于想起来：“老默！”

    “是我！”

    “你变化大啊！这是你女儿？”

    “是啊。快叫叔叔。”

    黄瑶说：“叔叔好。”

    “说起来，我们父女俩都得谢谢你。”

    “谢什么啊，看你好的我就兴！上怎么有鱼腥味？”

    “在前面菜市场租了个摊卖鱼。”

    “旧厂街菜市场？”

    “对。”

    安欣掩饰着心的激动，不动声。

    安欣敲敲冷藏车：“这车也是你的？”

    “是我的。怎么，又查案了？”

    “没什么大事，有个朋友报警丢了辆冷藏车，让我帮着找找。你的行驶证呢？给我看一，是你自己的车就没事。”

    “稍等。”

    老默打开车门，顺手把假证件藏座椅夹中，再从储箱中拿行驶证。

    安欣从老默手中接过证件，一边查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11月28号夜里，你在哪儿？”

    老默一愣：“我……记不清了。”

    “小朋友，你记不记得？”

    老默急着打断：“在家。”

    黄瑶摇说：“不对，那天很晚了你都没回来。”

    老默张得手心汗。“是吗……安警官，这重要吗？”

    “不重要，随便问问。”

    忽然，安欣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施伟在电话里说：“哥，启来医院了！他说来看病人，现在在李宏伟的病房外，狗挡着呢，我们怕拦不住了！”

    “我上过来！”

    安欣匆匆把证件还给老默，带着陆寒离开。

    老默拉开车门，扶闺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