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闯、徐江都是我杀的。”

    安欣睁睁看着，来不及阻止。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

    陆寒和施伟举着枪，不知所措。

    老默问：“李宏伟在哪儿？”

    “他也不应该。”

    床上的“李宏伟”一坐了起来，居然是张彪假扮的！

    郭文杰摆摆手：“你请求暂时封锁李宏伟已经死亡的消息，由我们的人假扮李宏伟，并对外散布李宏伟的伤正在好转的消息，守株待兔，这些都是我批准的，别有心理负担。”

    老默始终保持在安全的距离，随时可以钮。

    警察们散开，呼叫对讲机，叫醒各个病房的病人。

    李响带着人匆匆跑医院。

    郭文杰在给大家鼓劲儿：“大家不要像霜打的茄！启以为李宏伟没了，我们就拿启盛没办法了，他梦！政法系统对我们现在的工作表示支持，同时对启盛的追捕不要放松，放开手脚去！现在家兄弟是整个公检法的号目标！”

    “还有谁？”

    安欣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炸雷，脸都变了。

    老默一笑：“他？他不是好人。”

    “你把遥控放，慢慢说。”

    安欣和老默像置事外一般，注视着彼此。

    安欣说：“你们都撤了，疏散病人。快！”

    老默一步步靠近，已经要抵上枪。

    “老默！”老默停住了，一回，安欣已经从电梯里走了来。

    市局会议室里，刑警队所有人列席，大家都士气低落。

    老默说着，一步一步走向病房。

    “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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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防队员严阵以待。

    安欣与郭文杰对视，满的愧疚。“对不起，局。”

    “莽村的李顺？假份证的永？”

    在所有人的瞩目，安欣带着张彪疲惫地走了来。“安全了。”

    老默苦笑：“我早就该死，现在再厚着脸求你一件事。找到我女儿，把她送回老家去。”

    安欣敲敲窗，大声说：“起来吧！”

    警车、消防车停满了院。

    郭文杰和李响站在警车前，望着李宏伟的窗。

    张彪举起手，示意没有武。

    老默与安欣对峙着。老默说：“你走吧。好人不该命短。”

我只对付李宏伟一个人，咱们无冤无仇，我不想连累你们。”

    老默摇摇：“安警官，你走吧，我上有太多条人命了。”

    “安全的地方。你没必要替家送死，把遥控给我。”

    老默用空着的左手从怀里掏把枪———正是当年徐江的那把，没有任何犹豫，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