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别想太多，我只是随一说。”苏然看着祝言的侧颜，发现她严肃得有些陌生，“学，你状态很不对，是不是刚才遇到什么事了？”

    他语气放柔：“你可以说给我听的，有些事不需要一个人扛。”

    祝言转看他，苏然微笑，眉弯弯，两颗白皙的小虎牙，纯良无害，完全不是值得依靠的模样。

    她的前，闪过张雅，闪过申屠凛，仿佛看到苏然也倒在血泊中，嘴角带血，满怨气。

    “没有的事，只是开车走错路了，所以回来得有些狼狈。”

    苏然显然是不信的，但识趣地没有追问，“这东西也可能靠着浮游生存活也不一定，呐，就像母一样吧……”

    祝言闭上，抿嘴，她握着玻璃皿的手指越发冰凉，再睁就锁定了苏然桌底那把果刀。

    “诶，学你别冲动，你可以先让我试试！”苏然尖，急了，刚伸手去抢，却被祝言一个闪，夺了刀。

    “苏然，你离我远，误伤你就不好了。”

    祝言笃定地说，她握着刀柄，比着左手指划了一小刀，不大，但刀刃锋利，一就见了血。

    “瞧，我有分寸的，我又不会傻到剜。”祝言宽苏然，面不改地压着，往玻璃皿里滴血，“用血试试反应。”

    她全神盯着祸津蛇，刀不离手，一旦牠有任何异变，手起刀落。

    平常的祝言大概不会如此冲动行事，但在刚刚撞邪般地目击不可名状的生后，她迫切地想要获得一佐证，而婴汝留的这条小蛇，也许可以给她光怪陆离的经历一些支持，撕开这个她生活了多年却恍然陌生的世界一角。

    些微的血腥味碎的空气里，祝言没有察觉到，她后的苏然却先是发生了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