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都离程云珂这么近了，竟仍一孔都看不到。

    别人不知，她这个同在郑梅手底过艺人的“前同事”还能不知，程云珂的钱全被她那个血鬼家给拿走了的事吗？

    没钱，不了医，肤怎么到这么好的？

    被乎意料的肤状态引注意，白雨思一时忘了自己找上程云珂的目的，也没注意到面前人从嫌恶到沉冷的眸。

    穿书一遭，比起所谓的“家”，程云珂对自己“孤儿院大，对追小说充满兴趣”的经历更有归属，并不在意那个无的“妈妈”，但白雨思这明摆着伤撒盐，故意刺挠人的法还是把她恶心到了。

    “确实。”

    往后退了步，拉开与白雨思的距离，程云珂弯弯眸：“还好选的了同事。原先我就觉着郑手另一个艺人讨嫌得很，要业务能力没业务能力，要人品没人品……总算不在一起共事，你是不知我松了多大一气呢。”

    上演技提升课时，为了解圈艺人的大致演技平，程云剋看了许多一线艺人演的影视剧片段，于看小说主角经常被背叛者找茬、一而再刀的经验，直觉地特意翻已经不属于一线艺人的白雨思相关视频。

    别说现在的她，就是穿越前仅凭追小说好，特意跟着作者写的“影后女主”揣剧本的方式对镜练习的演技，都不比她差多少。

    而比起上个世纪的“群星璀璨”，经典影视剧频，现如今娱乐圈就没几个真有演技的，全是明星演戏，靠粉丝量，日几十、上百个w，再找几个营销号光时刻，拉踩几个演技更差的，就能立个不错的“敬业、演技好”人设，原先郑梅捧白雨思就是走的这个路。

    但众所周知的路归路，当面被说演技差，换谁都不能忍。

    除非说这话的人是曾经的“全网黑”程云珂。

    “没有业务能力？”

    手指着自己，白雨思不可思议地瞪大，比起生气，更多是好笑：“你确定说的是我，而不是自己吗？”

    她毫不客气地数落起程云珂过去那些“战绩”。

    “参演电影，只是个女四号，就成功让一个预期票房不错的好电影成为年度烂片；参演电视剧，导演都不敢考你演技，演个张扬跋扈的瓶贵妃，你都能搞个僵木人来，至今还是各大视频网站嘲笑当今演员演技的重素材……”

    “卖惨洗白的只是人品问题，业务能力可不是光靠同就能让观众闭瞎的。”

    说痛快了，白雨思才好似刚反应过来般，手捂住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不起，我最后那句话不是说你，虽然你说的是我……”

    她还想继续，话却被打断。

    “48、49场，50、51请在门外等候！”

    一个发略的镜男从房来，腰间挂了个“小蜂”，顺序喊号。

    程云珂的号码就是51号。“巧合”的是，50居然是白雨思。

    她的目光落在白雨思连衣裙上那唯一的装饰：一个黑镶钻蝴蝶结针，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