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月却摇说不是，“我真的听过。”

    菱月带着绿波去听雨馆，也不用问柳姨娘住哪个屋，寻着琵琶声过去就是了，寻到一间屋外，待一曲终了，菱月方上前敲门，柳姨娘跟前的丫鬟给开的门，开门看见菱月主仆很是惊讶，忙把菱月主仆让了去。

    柳姨娘的惊讶不在丫鬟之，毕竟之前连话也没说过一句，菱月笑：“我是被你的琵琶给引来的，不请自来，还望勿怪。”

    柳姨娘见菱月模样标致，谈吐不俗，也很乐意和她相，自从了顾府的门，她是一个朋友也没有，平日里只觉得十分孤独，如今菱月主动上门，柳姨娘只有迎的。

    两个人之前只在人群里匆匆地见过对方一两面，话都没说过一句，如今一番厮见过，这才算正式认识了。

    两个人坐说话，菱月笑：“不瞒你说，你的琵琶声我可是很熟悉的。我小时候就经常听呢。你之前是不是住大槐胡同呢？我小时候经常站在外听你们弹琵琶，你是里弹得最好的一个，今个儿我一听就认来是你。”

    柳姨娘不意还有这样的事，不禁笑起来：“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若不是今个儿撞见你，我再不知的。可见你我确实有缘。”

    此时的柳姨娘表灵动，分明是个很有灵的年轻姑娘，这一，光是听她手里弹来的曲，就是听几分。

    菱月在柳姨娘的屋里坐了好一会儿，这也许真是缘分吧，两个年轻姑娘年纪相仿，话语间也很是投机，菱月起告辞的时候，柳姨娘是真舍不得她走。

    菱月：“都在一个顾府里住着，以后相见的日有的是呢。我以后再在寻你说话，你得闲的时候，也可以到梨白院来找我玩呀。”

    柳姨娘：“次见面的时候，咱们不要再姨娘来姨娘去的了。我是不那些俗礼的。你我年龄相仿，以后你就唤我的闺名如意吧。”

    菱月一笑：“那敢好。我叫你如意，你叫我菱月。本来着世俗的规矩，你是比我一辈儿的。现在把俗礼去了，咱们就成平辈儿了，可不是我沾光了？我是再愿意不过的。”

    菱月带着绿波往外走去，如意起送她，颇为不舍地：“等你次过来，我再给你弹琵琶听。”

    菱月很兴：“那咱们说定了。”

    当晚，菱月把白日和如意结的事儿告诉了顾七。

    菱月自然是把这个事当作一件乐事讲来的，顾七听了却不大衬意。顾七这倒不是嫌弃如意低微，他主要是觉得如意之前生存的环境太复杂，一般人是不会愿意自个儿的女人和那般环境来的女结的。不过，见菱月兴，顾七也不愿意泼一盆冷上去，他并不愿意去打击菱月的兴。

    倒是菱月如今很熟悉他了，从他的神中觑见了一些什么，菱月：“七爷，您是不是不愿意看见我和柳姨娘结啊？”

    既然菱月都问到这里了，七爷也不兴藏着掖着的，便：“和她见面可以，但是得带着丫鬟，你不要单独和她见面。不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