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斯非常无辜地挽留被：“你怎么也不让我睡？！”

    “起来，去给我找你哥说的那分容，我想看。”

    科林斯很绝望：“他说的那一册就在书房桌角面垫着，你要不自己去拿来翻着看？我现在是伤患，你不能让我半夜还去背书。”

    “不让你背，你给我读一就行。”黎离抿了抿，非常坦然地说大实话：“我不认字。”

    科林斯对于和光明传说沾边的一切东西都很抗拒，他拿脚踹隔两人：“西壬，药檀，你俩去给咱念睡前读？”

    西壬坦白：“城堡太大，我找不到书房。”

    药檀也承认：“城堡太黑，我害怕有鬼。”

    “……”

    最后四人组还是一摸去了书房，从桌角面了那册光明传说。

    科林斯半死不活地拿过那本皱的光明传说，翻开了尤利西斯说的那一页：“找到了，我给你念，你别听睡着了啊。”

    “众神栖息之地位于云端之上，万界上空，那里是光明神创造众生的源……

    生活在此地的神明和信徒们都拥有与生俱来的完天赋，他们不需要修行就能获得大的力量……

    那里没有灾害也没有兽，没有疾病也没有死亡……

    凡是被接引至众神栖息之地的凡人，都将被光明神赐予神职……”

    科林斯念完最后一段后，还是忍不住吐槽：“现在该有的神都有了吧？再赐予神职估计也是些不起的神职，比如什么咕咕神之类的？而且神职也不一定上去就有，说不定还要经过考呢？万一没考过，别人都是神明，就只有我一个不是，见谁都得跪拜，那岂不是把脸从面丢到上面了？还不如在塔城我的继承人和优秀学员呢！”

    西壬啧啧称奇：“原来你看光明传说的时候已经考虑得这么远了？”

    “那肯定啊，我都说了光明传说不可信了，不然为什么我背了这么久都还没成为光明信徒！”科林斯说得异常理直气壮。

    那边的科林斯来了劲儿，盘着开始列举自己发现的光明传说中存在的漏。

    黎离没有听。

    她抱着厚厚的书册，靠坐在书房偌大的窗边。

    夜风呼啸在耳畔，双月的光辉将夜晚照得透彻，也将黎离底的若有所思映得清晰。

    药檀在她边坐：“你怎么了？”

    黎离抬与他对视，轻声问：“药檀，你听说过飞升后的上界吗？”

    “没有，我只是个筑基期的散修，哪可能知这个呢？”药檀怔了怔，到很奇怪：“我记得天剑宗百年前曾有过一位前辈飞升，你应当比我清楚吧？”

    黎离眸中没有半绪，她平静：“那是我师父。”

    修真界中千年来拢共也就五人飞升，其中有四人自天剑宗，两位是开宗的前辈，剩两人，其一就是飞升一半落到法界的黎离，另一人，就是黎离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