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伟大的剑神一剑斩去兽的，为什么它的还能动呢？

    没错，因为这是一只蛇类兽，大多数蛇类在断后，还能动弹，也依然有一定咬合力。”

    黎离：“……”

    为什么她才听了一会儿故事就肃然起敬了？

    司空烬倒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又决定：“再增加一个剑术课吧，老师我会派人来的，还有术和音乐……算了，后面两个暂时不增加。”

    天剑宗来的剑修，除了他就没一个真懂艺术的！

    离开天剑学院后，黎离几人去帮忙搬运石修路了，西壬原本也想跟上去，然而却被司空烬叫住了。

    “你过来。”

    司空烬冲着西壬招招手，示意他将自己推到僻静的树荫。

    “老师，是今天要加练什么吗？”西壬站在司空烬的面前询问。

    “不是。”

    司空烬摇摇，而后小心地从木椅的方摸了一个的布包。

    在西壬错愕的神中，他将那块黯淡的破布一一揭开，了里面的东西。

    是三支雕琢得格外巧的木质箭矢。

    “这是我在山里发现的宝贝，叫见血封木，它碰到血便会化作剧毒，哪怕在我们那儿，这也是好的武材料。可惜这木得极慢，别看它这么细，也是了好几百年了。”

    司空烬看着西壬，将自己寻找这木材的艰难云淡风轻地隐去。

    他皱眉叹息：“我们天剑宗的规矩，师父都要为徒弟准备武的。不过你修的是箭术，加上现在条件着实简陋，为师暂时无法替你打造一把好弓，也只能手削三支箭了。”

    灵愣愣地接过那三支木箭，手指覆在上面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刺都被打磨得净净，每支箭上都用那漂亮的字刻了两个字。

    他记得这两个字，和他份牌上的一样，黎离曾告诉他，那是他名字的另一写法。

    前的白胡老还在一脸不满地絮絮叨叨唠叨。

    “那天你在那个绿睛妖怪面前，好像又说自己是什么废灵对吧？”

    “你以后再敢这样说，老绝对一剑砍死你！”

    “你是谁？你可是我司空烬的大徒弟！你可知当年多少级天才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他们当徒弟，我都没同意？你若说自己是废，那不显得我这个当师父的也很废？”

    “还有，你这小回到南塔城去了，可别就忘了回来啊……”

    说着说着，司空烬的声音骤然停住。

    他着胡的手一顿，神怔忪地看着突然跪倒在自己前的灵。

    这个容貌秀丽的少年双膝跪地，神郑重地面朝司空烬，重重叩首。

    看得来，他并不清楚该如何行礼，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理解跪拜，所以手脚的姿势都有些古怪。

    可是他拜得那么认真，甚至额上都磕了一片血痕。

    西壬并不知晓何为拜师礼，无论是哪个塔城，也都没有拜师礼。

    他只知，司空烬给自己的那些书上也好，药檀同他讲过的那些故事中也罢，那些陷于泥淖的平凡主角总能遇到一个白胡老，在磕完之后，主角才算是那个老的学生。

    对于西壬而言，司空烬便是他的白胡老，是他为自己黯淡的人生亮光。

    他抬看着这个老，却发现司空烬的中也像是亮起了光。

    “司空老师……”

    司空烬欣一笑，抬手抚上少年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