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没了，耳朵睛都没了，还有克罗，鲁本斯，都一样。没有了法的我们连逃跑都不到。”

    “那时候的我，被兽的爪碎心脏，被它勾在爪上当虫玩。当时我看着他们奄奄一息的样，恨不得吞了那只兽。”

    说到这里的时候，费克尔顿的声音几乎快要哽咽，他似乎又回想起那段可怕的记忆了。

    “我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群人现了。”

    “他们杀了那只兽，然后……”

    费克尔顿将手覆在自己的上，中浮现一惧怕，崇拜，却又痛苦的复杂绪。

    “他们将兽的心脏安在了你的上，又把兽的其他位放在了其他人上，就这样救了你们的命。”

    西普那语气麻木地阐述着事实。

    “看样您曾经见过其他被救的人了。”费克尔顿艰难地笑了笑。

    “正如您所言，没错，我们被那只兽所杀，又窃取了那只兽的躯甚至是它那可怕的能力，成为了人不算人，兽不算兽的怪。”

    西普那沉默了许久，而后沉重地摇摇：“我见到的那些人不是被救，是被他们抓去实验的，他们全都没活来。”

    “……”

    费克尔顿无法回话。

    站立在角落的黎离和药檀换了一个神。

    这一刻，两人都想起了当初瓦斯科山脉那些残破的尸，以及那些莫名失踪的游民。

    这事对于整个塔城而言都是绝密，当初前去调查事件的霍华德骑士在不久前派人递了信，非常委婉地警告黎离等人，尽量将亲友都接到塔城之中去，因为塔城之外现了“比兽更可怕的存在”。只不过这信有些迟，黎离几人当时都已经在准备前往南塔城了。

    看着费克尔顿的伤痕，再联想到西普那中的“实验”，药檀的脸变得青白一片。

    对于一个医修而言，这简直耸人听闻。

    黎离默默地站在他前方，挡住他看伤的视线。

    “我已踏上另外一条路了。”

    费克尔顿苍凉：“格鲁他们合得没有我好，依然有烈的排斥反应，他们需要去寻找当初那些人帮忙继续合我们的躯，您带我回去代就好了，可以放过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