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其他人都还好，对我没有太大敌意，但是我每次禁牢，那个排名第二十九的法战士都会和鬼一样跟着我，他的战斗能力非常悍，即便我将他禁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而且他对我疑心重重，把我盯得很。”

    “除非他不在，不然我不可能在他底搞小动作。”

    “那就让他不在好了。”黎离神漠然地开。

    格鲁一愣，“但是我无法打过他。”

    “他到圣阶了吗？”黎离突然开问。

    “这倒没有……”

    圣阶又不是大白菜！何况要真是圣阶者怀疑上了他们，早就一掌拍死了，哪里还需要证据。

    格鲁脑里正糟糟地想着这些事时，就连前的黎离站了起来。

    在逆光中，她的影站得笔直，像是手中那把鞘的剑。

    少女突然问了句：“他是被迫的吗？”

    格鲁微怔，明白她所问后，脸难看地摇：“不！他至少绑了上百个无辜者充当试验，我时常听他嘘这件事。”

    这句话说完后，他便看到她轻颔首。

    逆光中，她淡漠的眉冷如神明。

    “好，那就可以杀。”

    “……”

    格鲁太累了，算上昨天，他这些日其实已经对那些兽过两次手了，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胆。

    只是念着石屋里还藏了个小姑娘，他也不敢睡，低声询问：“床让给你，我在地上……”

    “不用，你好好休息。”黎离一就看穿这个法师的神力都快耗尽了，再不好好休息，都不需要那个二十九号手，他自己就先暴毙了。

    “不行，你年纪比我小，我……唔！”

    格鲁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黎离其不意的一记手刀劈，彻底陷了黑暗之中。

    她低声嘀咕：“小的那个人才不是我……”

    格鲁许久没有睡得这么久了，甚至在睡觉的时候再也没有梦到那只可怕的兽，也没有梦到那个凄冷的雨夜，他疲倦又安静地蜷缩在床上，直到光从石砖隙间投到上的时候，他才缓缓睁。

    他睁的时候意识还有恍惚，有分不清昨天发生的是梦境还是真实。

    直到脖上被剑割伤的刺痛隐约传来后，格鲁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黎离并不在石屋。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