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天前您不就失误了吗……那什么死了又活了……”

    乔南的尾开始张甩，白皙的脸颊开始迅速升温：“你们怎么知的！”

    几个人鱼面带同地看着乔南，叹气。

    “殿，我们只是被饿趴，还没完全饿，你们说话还是听得到的。”

    “你后面为了挽回尊严，行拉着狮鹫想要第三次预言，我们也听到了。”

    “还有狮鹫不乐意合，你行扒拉狮鹫脑袋，最后被它追着啄到哭，我们还是听到了。”

    “殿，你腰上还有被狮鹫啄了留的伤。”

    “……”

    乔南的脸越涨越红，尾疯狂在里摆。

    这样大写的尴尬，是他这样年幼无助的小人鱼能承受的吗！

    乔南捂着腰，一个猛扎回了海底。

    这海是没法待了。

    他要连夜游上岸！

    尤利西斯陷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中。

    这是一个清晰到真实的梦境。

    在那个禁法阵笼罩的房间中，他像是塔城中那些屠狠狠压住的猪猡兽，无能地被困在那些枷锁的束缚之。

    无数的黑影在他的前走来走去，隐隐约约间，他似乎听到不远传来兽的嘶吼。

    声音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东西，唯有的刺痛是那样真实，他剧烈地息着，却受不到自己的心。

    最先消失的是视觉，然后是痛觉，觉……

    在世界归于彻底的寂静之前，尤利西斯似乎听见有人在问自己——

    “尤利西斯，你引以为傲的骑士之心，能保持多久呢？”

    心消失了。

    他的世界化作一片虚无。

    一刻，他便又从那片虚无中苏醒，被束缚着，继续挣扎着，再被冰冷的刀刃划开膛。

    那个人依然会笑着问他一句。

    你的骑士之心，能保持多久？

    一次又一次。

    那些痛苦太过刻骨铭心，那把刀和那句话，像是地扎在了他的脑海中，让他难以忘记。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会忘记死亡的滋味的。

    更何况他死过那么多次，像是一次又一次地沉溺于海底，陷于淤泥，又被人行拖来，再跌海之中。

    在又一次陷这场无休止的死亡环境，不知第几次，那只苍白的手又一次将他从海底拽了上来。

    接来，又将是死亡的痛苦吗？

    尤利西斯微弱的意识回忆着那无数次的死亡，可是他等来的不是冰冷的刀刃，也不是那句嘲笑的话语。

    这一次，他睁开睛。

    近乎是意识的反应，尤利西斯猛地低望向自己的。

    在模糊的视野中，没有鲜红的血痕，也没有狰狞的刀，只有一柔的袍。

    也就是这时，尤利西斯涣散的视线逐渐聚集，看清了自己的地方。

    前不是禁法阵的光辉，而是柔和温馨的橘形状法小夜灯，尤利西斯依稀记得，这是十岁那年他买给弟弟的礼，因为年幼的科林斯怕黑，不敢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