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尤利西斯，毕竟你这样的年轻人算得上是教会最得意的杰作了，对光明神的存在信不疑，将教会奉为毕生信仰，脑已经彻底不清醒了，难怪他们宁愿去策反希泽也不愿意来策反你。”

    这样刻薄的话从维克多的中说来，却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般冷漠。

    “但是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你已经被光明教会放弃了，不是吗？甚至如果不是希泽将裁判所的注意都引到他自己上，且竭力将你摘来，你可能还会被带回西塔城的裁判所接受圣音法阵的灵魂拷问，真要是那样，大概你现在已经是个灵魂破碎的傻了。”

    “……”

    尤利西斯的肩膀剧烈颤抖。

    他想要反驳，但是与其再自欺欺人地说“这是教会在保护希泽”“没带我回去只是想让我养伤而已”，维克多的话倒更像是血淋淋的真相。

    “可是为什么你要倒向亡灵法师！他们不择手段，他们所谓的拯救只是一残酷的手段！”

    “可是如果不选择这残酷的手段，最后我们都得死！灵也好人类也好，全都会被迷雾吞没，成为兽的！”

    维克多轻蔑地掐住尤利西斯的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后辈禁锢住。

    尤利西斯毫不示弱地怒瞪回去：“我们会战胜兽的！不需要那手段！”

    “蠢货。”维克多冷笑：“你难真的觉得有光明神吗？两年，仅仅两年时间，你知大陆上新增了多少迷雾渊吗？你知现在兽已经不仅限于双月黯淡期间没了吗？你难没发现吗？那些迷雾在试图吞没整个大陆！”

    尤利西斯声嘶力竭地反驳：“迷雾只是暂时的，光明才是永恒！”

    “天真的光明神信徒啊，你知我们为什么锲而不舍地想要钻研让所有人都变成不会被兽攻击的怪吗？你以为我们真的只是想窃取兽的力量，称霸大陆？”

    “不，我们只是知晓了一些真相，想要竭力挽回这个注定会被兽吞噬的世界而已。”

    尤利西斯的脑很混，他完全听不懂维克多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注定被兽吞没……”

    “你知渊之是什么吗？”维克多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了，没有等尤利西斯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去了：

    “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兽们生存的世界。它们似乎生来就是法大陆的天敌，能够追寻到力并将使用者吞噬，借以化自，一只普通的兽能够轻而易举地杀死普通人，而且它们的数量到现在都是一个谜。

    更可怕的是，它们能够轻易来到我们的世界肆意杀戮，而我们却无法它们的世界，因为我们的力会被那些迷雾给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