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

    第五个问题……

    ……

    维克多已经被关押了十天。

    在这十天中，黎离曾经让乔南帮忙，每天预言一个问题，因为后者曾经说过，每天的第一次预言最准。

    一连十个相似的问题，在第十天终于彻底完成。

    数个叉和勾混在一起，给这一次的审讯了一张完的答卷。

    虽然黎离之前觉得预言和卜卦之类的不太靠谱，但是综合来看，好像也有理……

    比如六月六的确不宜飞升，再比如小人鱼的预言隐约牵扯到了天剑宗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

    更重要的是，西普那前几天得知乔南也在报名参加天剑宗的学考试后非常惊讶，曾说了句“人鱼的王族都掌握着最准的预言术”，证明了人鱼族的确是著名神。至于乔南是否是王族……呵，虽然这厮可能是于怕死的心态一直没有透份，但是黄默音的耳朵可不是聋的。

    乔南现在接到了隔山的司空烬和维克多这两个预言对象，大大地增加了预言的准。

    不肯说实话的维克多可能梦都想不到，隔中还有这一层算计。

    从人鱼的预言结果来看，维克多回答匣的问题时说的是真话。

    这个果然是从第五座塔城遗迹中获得的东西，他也是真的还没找到开启它的办法，这个匣里面装着的很可能是数千年前的地们留的遗。

    里面会是一个小地吗？

    黎离有好奇。

    隔司空烬询问的事已经结束了，现在换成了尤利西斯和西普那在尝试着从油盐不的维克多中撬消息。

    黎离也懒得去听维克多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了，后者忠于亡灵法师的路，她不会选择那条路，不同不相为谋，没得谈。

    乔南抬着还在等黎离的夸奖，结果夸奖没等到，只等来了黎离的一张纸。

    “接来的十天继续预言这十个问题吧。”

    乔南接了纸一看，好家伙，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的格式，不过问题从一到十变成了十一到二十！

    他抗议：“不行，我原本打算每天为我们人鱼一族的未来预言的！你让我这个，影响我拯救我们人鱼族了！”

    黎离果断抛鱼饵：“第二学考试也包你过！”

    第二她也会帮乔南补课的！

    人鱼果断上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