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你就和他聊聊呗。”

    司空烬背着手，全然不担忧尤利西斯被反过来话，带着西普那慢悠悠地往外走了，把审讯室留给了维克多和尤利西斯两人。

    这不是尤利西斯第一次被维克多名留来了，上一次问话的时候，后者也单独和他谈了谈。

    谈论的容无非是当初在光明教会的过往罢了，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叙旧。

    不过这一次，维克多的绪却明显不如上次镇定了。

    他已经等不去了。

    照维克多的预想，他的应该早在几天前就想办法混了天剑城救自己了，但古怪的是，他等到现在也没等到人。

    他必须要自己行动起来。

    而天剑城的所有人之中，唯一有可能帮助自己的就是尤利西斯了，他记得这孩，非常倔又善良，愿意为拯救他人献生命。

    以前维克多觉得他过于信任教会，现在他已经没有这个弱了，或许能理解自己。

    “尤利西斯，我知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优秀骑士。”在短暂的思忖后，维克多郑重地开，“但是，你难只想继续待在这个小城，守着这些游民吗？你应该知，我之前说的话绝不是作假，这个大陆正陷于危机中，你只有跟随我才能真正拯救这个世界，保留文明的火……”

    尤利西斯眉锁，他注视着维克多，最后缓缓摇。

    “为什么！你难忘了骑士的第一守则就是守护吗！”

    “我没忘，是你忘了。”

    尤利西斯打断维克多的话，沉声：“我觉得守在这里就很好。”

    “为了一群天赋平平的游民孩和一些只知猪猡咕咕的普通人浪费你的天赋？！”

    “不是浪费。”

    “明明有更多人在等你……”

    “如果连前的人都没有守护好，又谈何去守护远方的人？为了还没看到的‘更多人’无视或者是利用前的人，这是本末倒置。”

    尤利西斯失去了和维克多谈话的兴致，他利落地行了个骑士礼，也不回地走去了。

    他和维克多曾经走在一个岔路。

    他们都曾经是被光明教廷“抛弃”过的人，或许正因为如此，所以维克多一直认为他们应该会成为同伴，但是事实证明，尤利西斯选择的方向完全不一样。

    看到尤利西斯脸冷峻地走来，在隔山里捧着个葱油饼吃得正香的乔南小步跟上来。

    为主治医生的乔南关心了一句， “怎么了？又犯病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