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之中，有擅系法，和人鱼一样能够生活在海底的灵；在炎的荒漠和火山附近，有通火焰力量的火灵；还有背后生着双翼，能够自由翱翔于云端的天空灵……每个族都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生命之树。”

    “但是大的灵离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归，庇护各个族群的者不在，灵的数量也越来越少，他们族中的生命之树也彻底枯萎。到最后，也只有我们现在这些隐居在密林之中的灵还在继续传承。”

    听到这里，黎离抬起看向伊恩，思忖片刻后，缓缓开：“您这样说过以后，我突然有觉……”

    伊恩似乎猜到了黎离想说什么，淡淡：“你想说的是，所谓前往神明国度，更像是在削弱这些族的实力对吧？”

    黎离，直白：“或者说，更像是神明国度在限制你们的力量。”

    伊恩也轻轻颔首：“一个世界的力量和资源是有限的，倾力培养的者，最后却再也回不来，这的确是不断的削弱。昔日盛的灵族无数个分支的灭亡，不就是说明了这吗？”

    正是因为看清了这一，伊恩才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选择将自己的力量留给那些还在灵之树上等待萌芽的灵们。

    她的目光如此柔和，一也没有对死亡的憎怨和痛苦，仿佛对于伊恩而言，前往那个梦幻般的神明国度，远不如自己族人的未来重要。

    黎离心中有了一丝动，看向伊恩的神中也带上了明显的钦佩。

    说了这么多，伊恩的上逐渐变得透明了，这株生命之树的幻影的光辉也变得黯淡而模糊。

    “这是用生命之树的叶片化成的手链，里面承载着我一丝灵魂力量，但是现在这丝力量已经快要消失了。黎离，我原本是想用这丝力量保护木茜和其他灵孩，现在……”

    黎离毫不犹豫地重重，承诺：“我会保护木茜和他们。”

    顿了顿，黎离有不自在地低声：“我知她把我当朋友的。”

    伊恩绝的脸庞上一丝平和温的笑容，她，似乎完全没有怀疑黎离的意思。

    “在我最后离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知的吗？”

    黎离稍加思索，沉声：“所以成为法神以后还能停留在这个世界的，只有教皇？”

    伊恩：“是，只有教皇……无论是这一代的，还是之前的，教皇这个位置，永远都只有成为法神的人才能接替，也只有他们不会被神使带走。”

    黎离眉皱。

    她对于所谓的光明神没有什么任何敬畏，对于那什么神明国度更是毫无向往，别人觉得这是教皇为了守护整个大陆而牺牲了前去神国的机会，但是黎离却不觉得。

    当一个人没有敬畏之心的时候，反而能更清晰地看到背后隐的信息。

    “我怎么觉……那什么神明国度是在限制所有族的实力，然后留最大的教皇留在这片大陆上，也只是为了确保光明教会能够备绝对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