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科林斯还算个未成年的小孩之外，就连药檀现在也都算得上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了。

    不过百岁老人黎离对七十岁老人艾瑞尔的话倒也赞同。

    她瞄了一艾瑞尔手中的酒，发现它居然是天剑城在售的灵酒。

    虽说比不过当初从宗门里挖的陈酿，但和法界的各果酒和麦酒比起来，劲也不小。

    艾瑞尔扯着嘴角笑了笑：“王大爷的酒在北塔城卖得很好，我们黄金狮家族的酒窖里现在全换成了它。”

    他的手抹过空间戒指中，问：“你要来一坛吗？”

    “不了。”

    黎离随手从空间戒指中拿一坛酒，耿直：“我喜喝比较纯的，你那个在送天剑城之前，被王大爷兑了。”

    “……”

    艾瑞尔无奈笑着摇摇，然后重重坐到了草地上。

    “喝会儿酒，聊聊吧。”

    黎离嗯了一声，随手在两人周围布置了一隔绝声音的灵力屏障。

    “你应该听说了，我叔叔将我囚禁的事。”

    “嗯。”黎离，“科林斯说这是你们家族在搞斗，你成太快威胁到他了，他想和你争权。”

    “所有人都这样想的，就连西塔城的其他半兽人家族，还有黑塔议会的议员们也这样想。”

    艾瑞尔沉默了一，仰一兑酒。

    “但事实并非如此，对于半兽人而言，族群的荣誉和大胜过一切私利。”

    “我之所以被囚禁，是因为我抓住了大师，并且从他中知了有关我们半兽人一族的秘密……”

    黎离愣了一，偏过看向艾瑞尔，“秘密？”

    “嗯。”

    烈酒让艾瑞尔的脸上很快浮起一层淡淡的红，但是他的神却没有任何昏沉，反而变得锐利起来。

    “其实在亡灵法师现之前，这片大陆上已经有第一批自愿参与改造的实验了。”

    “在数千年前，当人类意识到兽的□□力量和天赋能力远超过他们，没有战斗天赋的人注定会成为兽腹中的时候，有一分人不敢再将希望寄托在小分者上。”

    “他们想要变得大，于是，他们想到了争夺兽上的力量……”

    “或许是因为迷雾才刚开始从这个世界吞噬力，那时候的兽，还不像现在这样大，也不似现在这样疯狂。”

    “现在很多被饲养繁的兽坐骑和牲畜，就是在那时候捕捉驯化的。”

    “也就是那时候，有一批人，将兽的血脉和灵魂到了里……”

    “在无数次的实验之后，他们成功了，他们掌控了来自渊的禁忌力量，拥有了可怕的□□能力，以及各各样的法天赋。”

    “那一批人聚集在了一起，对这段往事闭不提，然后逐渐迁徙到了最偏远的北塔城。”

    说到这里，艾瑞尔边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他不再看黎离，而是仰着大大着酒。

    黎离怔住了。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