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沈芳一挑眉，“这个问题之前你们已经有人问过了啊？”

    罗昊看着沈芳，并不回答她的反问。

    沈芳在罗昊犀利的目光，没持上三秒，便说：“诶，不就是科发现了采购那边的账目不对，不但不上报，反而跟采购那边沆瀣一气，一起吃回扣的那事嘛！”

    既然开始说了，沈芳索便打开了话匣，“就上周，这事被副科知了，副科拿着账目去质问科，然后就要往上面，科当然得拦着了，两人便吵了起来。”

    “那天我刚好送材料到科办公室，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科先是哭求副科帮他瞒着，副科那人，犟一个，怎么可能同意呢，然后科好像威胁了副科一句什么，他当时说话的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就知副科当时听完便然大怒了，不过，被威胁了之后，副科也不敢再提科跟采购那边吃回扣的事了，所以，他们吵架的原因也只有我一个人无意间听到了，别人都不太清楚，后来，也是我怕他们打起来，才叫的保卫科。”

    胡同吊尸案（四）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会打起来？你不是说，被威胁了之后，谢永刚就不敢再提袁飞跟采购那边吃回扣的事了吗？”

    沈芳表夸张地：“呵，他是不提这个事了，但他却威胁科，说科要是敢说去，他就宰了他，科也不甘示弱，说什么你敢说去，我就敢说去，大不了同归于尽，看看到时候谁更丢人，然后我就听到了拍桌的声音，我心想，这怕是要打起来了，就去叫了保卫科。”

    “要我说呀，这副科就是科杀的，钱也是科拿的，如今人不见了，怕不是畏罪潜逃了吧！”

    秦简问：“明明是谢永刚扬言要杀了袁飞，怎么你反倒觉得是袁飞杀了谢永刚？”

    沈芳听见是秦简一个小姑娘在问话，本不当一回事，她甚至翻了个白，“那就是副科的一句狠话罢了，放狠话的通常都不用，真正咬人的狗才不叫呢！”

    罗昊一抬手，打断了沈芳，“谁咬谁我们先不谈，面我们还想了解一，这笔钱的存在你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仔细回忆一，不要有遗漏。”

    “不用回忆，当然没有了，我怎么可能什么都往外说。”

    “嗯。”罗昊，“那么一个问题，你们袁科是左撇吗？”

    听到罗昊的这个八杆都打不着的问题，会计明显愣了几秒，“诶？这个好像还真是，他每次拿杯、倒，好像都用的是左手呢！”

    罗昊和秦简离开橡胶一厂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这个时间赶回局里估计也赶不上什么乎饭了，两人索便找了家小店，一人要了一碗抻面。

    囫囵吃了一大碗面之后，秦简空的胃才好受了一些。

    她早饭就吃了豆浆油条，吃得早不说，还差就给吐了，虽然没吐来吧，但那时候她嘴里一阵一阵地泛酸，肯定加速了的消化啊，如今，又忙活了一个上午，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秦简喝完了最后一汤，已经得是满大汗，不过她却觉得无比舒服，发汗，等于排毒，当然舒服了。

    她放碗，一抬便看见罗昊正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饭量还不错，吃饱了吗？”

    秦简红着脸了，不知是的，还是有些害臊，她：“吃饱了，罗队，我们接来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