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裹在被里不来，红着脸冒个脑袋：“崇苏？”

    崇苏埋首在他发间，闭着双，把他又抱了些。

    萧雪忽而到崇苏好像有些低落。他是不是在发需要自己的信号？

    萧雪想转看崇苏，崇苏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看星星去吗？”

    萧雪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答：“好啊，什么时候？”

    “现在。”崇苏的声音低缓，冷淡中有一丝温柔。“睡吧。”

    好像走过了很的黑暗，不知今夕何夕，梦里梦外。萧雪到轻轻一晃，他睁开，漫天星河。

    他又回到了那条小船上。崇苏坐在他对面，似乎等到百无聊赖，伸手撩拨玩。他见萧雪醒了，抬起手，弹一珠到他脸上。

    “哎！”萧雪躲闪不及，笑起来：“别闹。怎么又是这个梦？啊……我想起来了，只有在梦里，我才会想起同样过的梦。”

    星月的光如梦似幻，银河在他们的船淌，千万年宇宙的光仿佛尽数汇聚在他们的周，闪烁遥远的光芒。萧雪也好奇拨星河的面，星星从他的指尖散开，重聚。

    “崇苏。”

    “嗯。”

    萧雪小声问：“你为什么要亲我？”

    崇苏反问：“不喜？”

    萧雪正慌忙要说不是不喜，只是有些奇怪。然而他又一想，自己是在梦，梦里说真心话怎么了？

    他于是坦白：“我很喜。但是我不知你对我是什么想法。”

    崇苏一笑。他分开双，示意萧雪到自己面前来。船小，两人本就坐得近，萧雪听话地挪过去坐。

    崇苏靠近他，手抚过他微的脸颊。萧雪看到他的睛竟然呈现一神奇的淡金，如兽类的眸，闪烁危险的光。

    崇苏低声：“我原本想吻你。但我不想吓跑你。”

    他轻轻掐过萧雪的，萧雪被迫抬起，心的声音快淹没他的耳畔。崇苏注视他的，张开嘴很轻地咬了一。

    萧雪抓他的衣角，呼了。

    崇苏的尖很，萧雪不自觉地张开，崇苏便吻来，他的。

    萧雪仰着脸被吻得息，他快不能控制呼，抓着崇苏衣角的手指都止不住颤抖。崇苏的吻太了，不容抗拒地侵占他的意识，亲吻间漉声。萧雪被吻得满面绯红，中溢满泪，他不顺气，在接吻的间隙里断续叫崇苏的名字：“崇苏……呜……”

    崇苏将他抱怀里，用力一吻他的，然后拉开距离。萧雪被亲懵了，中还带着泪，迷茫看着他。

    “那个凡人。”崇苏喃喃，“我想杀了他。”

    萧雪心中一惊。他回过神来看着崇苏，却见崇苏的双眸倒映着星河与他的影，他的睛清澈而好，没有一丝杂质。

    萧雪摸摸他的脸，小声问：“谁？”

    “柳旺生。”

    “为什么？”

    “他的里住着一个原本已经该死去的人。那个人伤害过你，我只有杀了柳旺生，才能抹除那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