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苏坐到他面前，他的脸。

    “我们小雪天第一可。”他低亲萧雪的额，“特别好看。”

    萧雪开心了，兴致很好地托起自己的发：“那我想先把发剪短。”

    崇苏提来凳，让萧雪坐。他坐在萧雪后，用梳梳好他的发，拿来剪开始剪。

    萧雪坐在凳上看着前熟悉的家布置，问：“崇苏，我们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为什么不是我的房间，不是一片湖，一片森林？”

    崇苏低垂眸，一修剪掉萧雪的发，答：“因为你也是这片意识的主人，这个房间是你心到最安全的地方。”

    萧雪还害臊：“难怪我在想什么，你总是都知。”

    “只是你好猜而已。”

    “我们要待在这里一百年，哪里也不可以去吗？”

    “我可以，你不行。”

    崇苏利落地完成了他的理发工作，将萧雪的发重新剪成净的短发。黑发尾柔地贴着脖，萧雪的肤白，显得他脖上的一圈黑符文更加显。

    崇苏抬手放在萧雪的后颈，挲他颈上的符文。

    他淡然开：“你现在被地府判定为危级别的厉鬼，关在我的意识里还不安全，锁起来最好。”

    萧雪站起。他剪回了短发，穿着崇苏的衣服和拖鞋，站在这个熟悉的卧室里，仿佛又回到他们在芙蓉塘生活的每一天。

    他还乖乖想半天，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崇苏：“那，那你锁吧，每天给我带吃的就行。”

    崇苏拦腰把他抱起，重新躺上床。萧雪自动他怀里，双与他的贴着，脑袋挨他的。

    崇苏抚摸他的耳畔，低声问：“只想吃的？”

    “我多吃，。”萧雪仰起脸：“这样你抱着我舒服些。”

    “好，每天都给你好吃的。”

    “你如果要门，可以不要去太久吗？我会很想你的。”

    “萧雪，我哪都不去。”

    崇苏温柔地吻萧雪的脸颊，声音低缓：“你就在我的意识里，我就是你的灵魂栖息地。只要灵魂不散，我们就不会分离。”

    四十三

    神玄冥的意识世界静谧安宁，永恒的星空与银河之，唯有一个小小的房。

    两人其实都不会到饿了，只是于为萧雪的魂魄补充营养的需求，崇苏会定期饭。最初萧雪不明白崇苏是从哪里变源源不断的材的，后来他发现只要崇苏打开厨房里的柜或者冰箱，里面就永远都有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