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见状，憋笑更加艰难：“你可别和我说这是巧合。”

    “唉兄弟，你别这么想不开好不好，不说别的，就单凭你这张脸，外面可是有一大片森林等着拥抱，何必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沈漾说了一箩筐话，傅时一依旧一言不发。

    沈漾受不了某人油盐不，连连摇，车里沉默半晌，他突然又贱兮兮地撞了撞傅时一的肩膀。

    “你不会在因为刚才的事吃醋吧？”

    傅时一皱起眉：“再废话，路边打车。”

    半个月后，沈漾先从韩国返回，他开车到公司楼，发现纪瑰夏的咖啡店已经开始营业了。

    一二楼中央的牌匾换了，简约又醒目，名字叫——sha。

    沈漾回到办公室，让秘书楼给他买了杯咖啡，拍照发给傅时一。

    【猜猜我喝的是什么？】

    难得傅时一很快回复他。

    【开业了？】

    【要不要让我门的员工都去捧场？】

    【多余。】

    沈漾撇撇嘴，扯了两句闲话，见傅时一不回复，又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是他特意让秘书买咖啡时偷拍的。

    照片里，大面积纯白的空间，上午十钟的光从三面落地窗透，一派明亮。

    店里坐满了顾客，吧台前排着的队伍，纪瑰夏站在吧台，上扎着棕的围裙，梳着低尾，她一手拖着蓝白相间的格纹杯，一手拿着黑的拉缸，正在合与咖啡，光从左面照来，她的侧脸滢白如雪，光的瞳孔透浅浅的棕。

    照片发过去，没一会儿，对话框上便现“对方正在输”。

    【明天回去。】

    沈漾见了，直接发去一条语音：“之前和你说的诉讼，这类涉外的案件市里远藤律所很有经验，替你约他们的合伙人后天来公司见个面？”

    【约明天。】

    沈漾见傅时一惜字如金的回复，在心里为他的劳模神默默了个赞。

    傅时一坐在荷兰街的椅上，两指着屏幕，将照片放大。

    因拍摄距离远，纪瑰夏在照片中占据的并不大，傅时一将照片放大到只有她一个人。

    她微微垂，耳边是几缕不乖巧的碎发，不知是不是的缘故，耳透着粉，她手中的杯里，是一朵快要成型的郁金香。

    傅时一将照片仔仔细细看了数遍，然后击保存。

    咖啡店开业三日，午峰时客量过百，其余时段订单平平，这样的销量在cbd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午休过后，纪瑰夏接到楼上时代科技公司的电话订单，她一手提着一袋咖啡，走时代大厦，站在电梯里亮层的钮。

    时代大厦共有四十一层，纪瑰夏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向上跃的数字，通往层的时间有些漫。

    期间电梯中停过两次，有时代科技的员工上上。

    到达层，纪瑰夏将咖啡送到秘书办，回到走廊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