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胁，”顾因笑着，他说话时, 好像今晚这些事都和他毫无关系, 他现在和许星正坐在低调华丽的西餐厅中, 耳畔是温柔宁静的钢琴曲, 而他正和许星谈笑风生中, “星，我是在和你商量。”

    许星倾在床柜里拿了盒开封过的烟，她好一段时间没过烟了，她知尼古丁让人上瘾，烟草伤也破坏肤状态。

    听见打火机被打燃的声音，顾因继续：“你明白，我的本意不是想要毁掉你的事业，我也办不到。”

    许星和顾因不是同赛，但在业务上可能会有所合作，而顾因手中的时尚资源是很多艺人都梦寐以求的。

    但许星不在乎，她不缺这些东西，大把的品牌想跟她合作。

    可当人品现实打实的污，她的名誉怎样也会受到一些损害。

    “这事儿你已经了，就不用再在我这里扮好人，就算澄清了，也难以回到之前，虽然之前我的风评就算不上好，”许星了烟，灰白的烟丝绕着发梢徐徐往上，她眸里有一难以言喻的漠然，对别人的，对她自己的，“顾因，准备好律师吧。”

    “你想好了？”顾因语气虽然还夹杂着笑意，但明显已经比之前淡了许多。

    许星垂着，“我也不是不想答应你……”

    “怎么？”

    “实在是，我刚好在前两天结束了单，”想到唐晚书，许星心里莫名轻松了些许，“我暂时也没有一起搞两个男人的打算。”

    “我……”

    顾因试图开说话，被许星打断，“就算你接受，他也不会接受。”

    “许星，”顾因沉语气，不再假惺惺地叫星，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许老师，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再开时，微微颤抖着，“我以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每个人都这么觉得。”许星轻声。

    顾因：“……”

    “他也是吗？”顾因还守在办公室，他看着网上那些言论，虽说风向都偏向他，但他心里算不上十分快。

    他听见许星的语气和之前一样慢悠悠，“我对他是真的不一样哦。”

    许星说完以后，电话那边没人说话，过了半晌，屏幕亮起——顾因挂断了通话。

    结束通话之后，许星继续睡觉。

    顾因仍是没来说话，他的个人账号底也算不上风平浪静，清醒的人都冲到了他的个人账号评论区底质问。

    [许星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

    [顾老师你你那对象吧，发疯了呢。]

    [你自己轨甩锅给许星？]

    [无语了，快到艺术家都这样的，不能用正常人的三观要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