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奇怪，似乎自他准备找那个大师麻烦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本人。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张大一心一意帮小天师事，争取永远小天师后最可靠的男人，只要能依附这棵大树，能保他张家三代平安富贵。

    因为这个心态，现在张大再见到小芳都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气愤了，一人一鬼这对旧人，甚至还能好声好气说几句话叙叙旧。

    可能是亲自办鬼屋各项事宜的缘故，张大见鬼的次数多了，对这类保存理智的鬼倒也不那么害怕了。

    但张大能的，也只是不那么害怕他们而已，而且还是在他们保持不吓人的外表的况。

    所以在他察觉到小天师和那个一直跟在他边的小女鬼似乎况不一般的时候，别提多震惊了。

    宋辰和胆小鬼的状态改变很自然，甚至因为胆小鬼从现在所有人面前时，就一直和宋辰形影不离的缘故，一些神经比较大条的，都没能察觉到这个细微的变化。

    张大外表犷，实际心思细腻，要不然，也不会挣现在这份家业，所以只是一些很细节的变化，他照样注意到了。

    比如俩人看着对方的神的改变，比如一些更亲呢的动作……都让张大意识到，这一人一鬼，似乎有了更近一步的发展。

    实际上，宋辰也从来都不打算隐瞒。

    “那可是女鬼啊！是鬼啊！”

    张大从宋辰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脑瓜嗡嗡的，瞠目结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表。

    他甚至忘了现在他边的就是一群鬼，而他刚刚那句话，好像在歧视鬼一样，好在这一群鬼此刻也很震惊，没揪着这几个字分析他这句话里的政治问题。

    张大慨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一旁的小芳。

    他觉得就算没有当初绿帽那个过节，在小芳变成鬼后，他也没有勇气和对方在一起，人鬼殊途，虽然他是一个很刚的男人，但那是女鬼啊，难就不怕被气吗？

    果然，小天师才是真男人。

    不过在别的鬼都为这个消息震惊的时候，为什么小芳的表现那么平静呢？

    “这确实让人想不到。”

    “这说明什么，说明老板真的不歧视咱们啊，他当初招聘时说的那些话，真的不是哄鬼的，他平等的看待每一个族，要不然，也不会找女鬼女朋友。”

    “是啊是啊，可人鬼恋，真让人想不到。”

    一群鬼凑在一块，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现在各个族通婚很正常，人妖恋甚至还是一时髦，只可惜妖的寿命很，而普通人的寿命大多很短，所以大多数况，主还是同族之间的婚恋。

    这些通婚里，鬼似乎直接排除在外。

    在宋辰现雇佣他们之前，他们一直躲躲藏藏鬼，就好像他们存在的状态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人类恐惧他们，妖族鄙夷他们，这况，多就是两个寂寞的鬼凑在一块，相互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