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不太能明白顾淮的意思，但他知顾淮不会跟他解释更多，所以他也没有再多问，又带着电脑和饭盒离开了。

    能oe状态的oga据记录屈指可数，提尔能oe状态，无论是对提尔自还是对亚盟国来说，都有着极大的意义。

    他有很多话想跟顾淮说，而此刻到嘴边的，只有他在生死刹那想到顾淮时的领悟：“你要我对你的喜

    五分钟后，军用飞机顺利降落，机舱门打开，一名alpha特兵扶着半染血的提尔走了飞机。

    他抬看向了停脚步站在原地不动的顾淮，然后用力推开了扶着自己的alpha，又怒视几个想要将他到担架床上的beta，烧得的火焰信息素没有半收敛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带着极的压迫，却又在冲向顾淮时褪去了隐藏在信息素中的躁动不安。

    “苏钰。”顾淮本来在敲键盘的双手停，他仍看着电脑屏幕，淡声：“我不相信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他的手上已经沾过人血，不可能再回了。

    信息素并不能决定一切，由始至终，提尔引他打动他的都是自不靠信息素也能与他比肩的大。

    顾淮看着远返航的军用飞机，沉声：“他能在任何绝境顽生存，这就是原因。”

    初次oe状态并经历了一番血战令提尔耗尽了大分的能量，就连站立都非常勉，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极度疲惫中，当看到顾淮如他所愿那般在基地等他回来时，提尔心中骤然升腾起的喜悦，仍是令他又再生了奔向顾淮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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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装备箱上来，苏钰抱着电脑和饭盒，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喜提尔？是因为信息素吗？”

    海盐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笼罩在提尔上，雪松信息素则带着凌厉的威慑冲向了那几名beta和alpha，像一固的安全屏障，将他们阻隔在几步开外的距离，不允许他们再靠近半步。

    在这样的争斗中，只有当自己拥有足够大的力量，才有可能在弱势中逆风翻盘；只有不计代价地豁一切，才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杀一条血路。

    他安静地坐在装备箱上陪了顾淮很时间，从天黑到天亮，直到顾淮写完了项目报告把电脑还给他，并把那个没有打开过的饭盒也还给他，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的枪瞄准我，不要伤害提尔。”

    不见底的黑眸掠过一意味不明的暗光，顾淮看着战斗服上血迹斑斑的oga，声音极轻地说：“你受伤了。”

    顾淮一直在基地里等着，直到太缓缓落，天际边连绵一片焰红的火烧云，大半个天空都如同着火般透灼的红，最后一架返航的军用飞机终于显渺小的影来。

    提尔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顾淮面前，罕见地朝顾淮了一个孩气的笑容，极为骄傲地说：“我也，了oe状态。”

我的话听去，我知你已经能oe状态，如果可以，我请你不要太过依赖这能力，因为即使你是s级的alpha，也没有人能够保证，频繁oe状态不会给你带来不可逆的伤害或是其他任何副作用后遗症。”

    苏钰没有再说话。

    第一架返航的军用飞机带回来的并不是提尔，而是另外一队外执行任务的特兵。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争斗就意味着有利益勾连，而人，在一切庞大的权力与利益面前，往往都不堪一击。

    大抵在返航即将抵达时就已经跟基地联系过，顾淮刚迎上去，后已经有几个穿军医白大褂的beta越过他冲了过去。

    然而提尔显然还保持着分清醒神智。

    “是吗？那你说来听听。”当着几个beta和那名alpha特兵的面，顾淮镇静自若地抬起手臂揽住提尔的肩膀，同时放了自己的两信息素。

    “嗯，不重要，我完成任务了。”提尔踏前一步，以快要靠到顾淮上的距离，神朦胧的对顾淮说：“我好像明白，你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