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想，他大概并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如果，正常人的定义是平静的生活，拥有一份安稳的职业，然后和自己的alpha结合生孩，组成家虽然平凡且碌碌无为但至少不会有大风大浪时刻游走在死亡边缘。

    他从生起，就没有过过一天正常的日，作为实验无论是在哪个基地，他都在争斗，与其他实验争斗，与alpha争斗，成为特兵与任务对象战斗，再之后便是与丧尸战斗，逃离亚盟国为了救自己的alpha和孩而持续战斗。

    对他来说，战斗和杀戮才是正常。

    倘若没有顾淮，他不会明白什么是喜，什么是，不会跟边那么多人产生联系，不会学会在乎，也不会有那么烈的绪。

    可是顾淮是真实存在的，贯穿了他活到现在为止大半的生命和年月，他学会了顾淮教给他的一切，不再只是一个淡漠的实验，他活得像个人了。

    所以他也更不能忍受，顾淮不在他边的日。

    他要他的alpha，还有他们的孩，都好好地在他边。

    当他想要的都实现不了，废墟一样的世界和现实便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让他半都不想压抑自己日渐暴走的绪。

    他的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被他的alpha咬过了，也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过他alpha的信息素，这让他手的分寸不再像过去那样把握准确。

    在发现青年比想象中要能打一后，提尔手也明显比最开始要更重一些。

    于是，当维塔斯赶到时，青年被自己那把匕首划得周都是血，而提尔正准备要将青年的手折断。

    整个地里，都是oga焦灼的烈焰信息素。

    维塔斯想都没想就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去安抚提尔。

    同时也手阻止提尔，双手抓握住提尔手臂，要他放开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青年。

    狭的狐狸泛着红，因绪激动所导致，提尔厉目看向维塔斯，一瞬匕首刀锋已经架在了维塔斯结。

    “冷静，把无辜的人打伤对你并没有好。”维塔斯并没有跟提尔动手的打算，他只是要阻止提尔继续施暴。

    提尔缓慢地眨了一，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维塔斯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