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笑了一声，又去吻顾淮脖被他蹭红的地方。

    “很多，我还顺手救了很多人。”提尔像是要跟顾淮邀功一样得意地笑，就差没把脑袋拱到顾淮掌心让他夸自己，“以前杀了很多人，现在我想能多救一个是一个，我刚开始四躲藏时遇到过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她跟我说若是觉得自己杀孽太重，怕会因此害到自己着的想要保护的人，那就在余生多善事多救人，就算不打算为自己犯的过错赎罪，也能当保护自己所之人的功德。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让我的罪最后要你和孩承担。”

    他也没觉得自己在闹顾淮，就只是他现在半步都不想从顾淮边离开，每分每秒都想要跟顾淮在一起。

    顾淮拍了拍提尔手臂示意他先松开，等回过跟提尔面对面后，他才又一把将提尔抱起来，没让提尔梳洗收拾，反而把人抱回到床上，：“你不想分开那就不分开。跟我说说吧，自己在外闯都见识了什么。”

    “我们是ul ate，当然会想到一去，这是默契，是心有灵犀！”提尔的绪像是还有些亢奋，声音里都带着愉悦的对顾淮说着自己在外面学会的那些关于伴侣的说法，以前只有苏钰会教他这些，后来他边真正亲近的只剩顾淮，还有走得再稍微近些的是郑语和其他alpha特兵，也就再没人跟他说这些了。

    顾淮也不闪躲，就让提尔在那里蹭，由着他把自己的脖都蹭红一片，很是淡定地把自己嘴周围和都刮净，然后才说：“也没别人，你就闹吧。”

    提尔给自己穿上的是他的贴背心，不知是刚醒迷糊穿错了还是故意的，顾淮看着自己的oga整个窝在自己怀里，还低满是吻痕的肩颈，他嘴角笑摸了摸提尔睡得糟糟的发，然后着提尔的耳垂，：“你跟我，倒是想到一去了。”

    这个世界上如果必然会现一个人，让他愿意为之牺牲付一切，那个人

准备要给自己剃胡茬，提尔便半睁着摸浴室来找他，整个人趴到他背上，手臂搂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地说：“怎么起来不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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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看提尔把搁在他肩上一脸没睡醒的样，顾淮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还困就继续睡，我收拾完也不会丢你一个人在病房里。”

    “我才没闹，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学到了很多，oga想亲近自己alpha那都是正常的，我现在就想跟你在一起不分开。”提尔说得理直气壮，过去这段没有顾淮在他边的日，他一边逃亡一边就见识到很多寻常oga跟alpha相的方式，虽说他不见得都接受认同，但在亲近自己的alpha这件事上，他现在觉得是很有必要的。

    作为oga，提尔有得天独厚的底，以往不如何日晒雨淋，如何熬夜作战，脸上从来都白皙净不留半痕迹，可现在，他看着提尔时却能清楚看到底淡淡的青，尽肤依旧雪白却不是过去那带着血健康的白里透红，而是明显变得憔悴的苍白。

    这些天他基本就没笑过，虽然不至于成天哭丧着脸，但那副无打采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也让人看了难受。昨晚被顾淮那样纵容的疼了一番，他才终于开始恢复过来一，不再那么绪低落。

    “嗯，我们是ul ate。还有呢？”顾淮是跟提尔一起坐在床上，把提尔整个人圈搂在自己怀里，提尔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有一没一低亲吻提尔周围的肤。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能理解他，包容他，无条件相信并支持他，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提尔。

    他是有心要让提尔再多休息一，特兵本来就要随时保持警惕，提尔自己一个人在外超过一年半的时间，心牵挂着他和孩到煎熬是必然的，同时要警惕不知什么时候会冒来的丧尸，还要警惕那些追捕者，必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其实不仅提尔不想跟他分开，他也是一样的，得到满足后，需要填满的便是心理和神。他在提尔离开他这段时间里，因为标记痛想过很多次，如果没有标记，他是不是还会到那么痛苦，得的结论是，即使没有标记，他也不能失去提尔。

    他们都没有那么伟大，都是为了对方才变得想要挽救那些与自己无关的无辜生命。作为在十几岁时就确定自己会成为一个特兵的人，两个人都很清楚知自己作为被培养成人形杀戮兵的实验会杀很多人，对于他们来说，一般的德准则毫无意义，他们都有自己的一衡量标准和行事准则。

    只是原则到底是会变的，就像人总会改变一样，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他们都变了，可那永远把对方放在最重要位置的心始终没有改变。

    “我好久没睡过这么的觉了。”提尔嘟囔一句，然后用自己新来的胡茬去蹭顾淮脖，有些调地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