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难和冤屈。”

    正因为死去的人已经无法再为自己的生命呐喊，才需要他们活着的人为他们向犯罪孽的恶徒寻回应有的公。

    苏钰在夜里又经历了一次抢救，之后一直昏迷到凌晨五多才再次醒来。

    醒来的时候他费了很时间才抓住一清明的神智，然后便发现，郑语靠坐在床上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迟缓地眨，苏钰怔怔地看着郑语，又过了良久才艰难地开问：“我，是不是……又，让第二，人，人格……来了？”

    郑语用双臂小心翼翼地把苏钰环抱在自己怀里，生怕让苏钰觉到半不舒服，听到苏钰的问话后，郑语淡淡地笑了笑，低在他额角亲了一，说：“没关系，现在醒来的是你，是我的苏苏就够了。”

    仍是直愣愣地仰视着郑语，苏钰微微张嘴却半天都没能说一个字来。

    稍稍整理一他在苏钰醒来前帮苏钰上的线帽，郑语指一床尾，说：“你看，顾淮和提尔都在，他们昨天午来了后一直没离开，持要留送你。”

    意识地顺着郑语手指的方向看去，苏钰努力睁大双，却也只能看到两个站在床尾大却模糊的影，他低低地“啊”了一声，半晌过后才说：“对，不起……我，睛不，不太好……看，看不清，你们的……脸了……”

    郑语顿了一，他看了看跟顾淮并肩站着言又止的提尔，又低问苏钰：“要让他们到边上来好让你能看清楚他们吗？”

    偏过脸，已经明白过来的苏钰垂帘，靠在郑语怀里说：“不，不用了……就，就这样吧……远，远好……不要，看我现，现在的……样……”

    “没事的，我都给你整理过了，你现在看起来很面，一都不难看。”掌心贴上苏钰的脸颊，郑语低声说：“上就日了，我替你，把生命维持装置的输和鼻导摘来，好吗？”

    嘴角轻微上扬，苏钰手指微微动了一，：“好……摘来，你，你给我……闻，闻一……你的，信息素……好，好不好？”

    底泛起一层淡淡的雾，郑语若无其事地将间哽咽压，答应：“好。”

    手臂兜搂住苏钰消瘦得只剩一把骨的，郑语动作轻柔并迅速地将苏钰上剩余的都摘，然后取过一旁的巾替苏钰把的地方都拭净，再细心地替苏钰整理好上衣服，最后从袋里掏一枚戒指放到苏钰掌心，在苏钰困惑的注视中，郑语把左手摊开放到苏钰面前，对他说：“苏苏，我给你了戒指，可是我那枚你还没给我上，现在你给我上，好吗？”

    垂看掌心那枚戒指，再慢慢把目光放到郑语那空无一的左手上，苏钰积攒起里最后的一力气，一一地抬起手，然后抓住郑语的左手，在郑语的凝视将跟自己右手戒指成对的另一枚男戒了郑语左手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