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好像行为作风完全不同，芬里尔肆无忌惮气焰嚣张，顾淮却谨言慎行敛克制，可实际上他们骨里有极其相似的分，他们自有一标准，只关心自己在意的人，其他的人如何他们并不会看里，也许芬里尔表现来的事目中无人，而顾淮表现来的是一视同仁，但事实上这两个alpha在对待和自己的亲人乃至人方面，惊人的一致。

    对于维塔斯的评价，顾淮不以为然，只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很谢fenrir的牺牲和付，但我不会成为fenrir。”

    “我知，人不会因为换个或是换了谁的官就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只是小说影视里的艺术表现手法，现实里哪有这事发生。”维塔斯也从未想过要通过顾淮去找寻芬里尔还存在于这世上的痕迹，在他看来，人死了就是死了，灵魂与回忆都会在心呼停止那一刻消散，而所谓的神或是生命会以官移植的方式在另一个人上继续，都不过是人为了自我安而产生的说法。

    “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我并不介意成为你愤的对象。”顾淮看一在一旁明显因为维塔斯变成这样而不好受的提尔，对维塔斯说：“tyr很在意你，你是fenrir的oga，对tyr来说也一样是他想保护的亲人。”

    “我恨你什么，救你是fenrir的决定也是fenrir的意志，何况即便不把给你，fenrir的本来也已经到了极限。让fenrir离开我的，或者说一切罪恶和悲剧的源，并不是你而是那些壑难填的掌权者，我为什么要把我的怒气和恨意发到跟我一样的受害者上？”维塔斯从来都是恩怨分明，他对顾淮其实没有太多的个人绪，因为很清楚，即使没有顾淮，芬里尔也无法陪他到最后。

    他跟芬里尔认识的时候，或者说，芬里尔把他从那个地狱般的基地里带走的那天，也是芬里尔知自己的生命已经倒计时的日。芬里尔标记他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自己无法陪他一辈，所以他也很早就了决定，无论如何都会替芬里尔完成那些来不及的事。

    其实末世幸存者会怎样，能否成功研发疫苗重建整个世界，这些对他来说原本都并不重要，可那些跟着他的人，他和芬里尔一手组建起来的志愿军，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负起一责任；还有芬里尔曾经跟他说过的，即使有天只剩他自己了，也要找到想的事。

    除了替芬里尔完成遗愿，替芬里尔报仇，他找不到什么想要去的事，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于他而言，对错本来就没有标准只在一念之间，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审判那些伤害过他和芬里尔的罪人，然后让疫苗研发成功，将他和芬里尔的存在延续去。

    实验也是人，他们活着，活过，也想要被记住。

    维塔斯抬起手臂向一旁摊开掌心，在他后的原赦立即就把手里提着的冷冻箱到他手上。

    上前两步，维塔斯把冷冻箱又递向顾淮，说：“这里是fenrir和我两个人的基因样本和实验数据，相信你研发疫苗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