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我不需要你来保护，不就是一个靠自己成不了事的alpha，我就没把他放在里！”维塔斯并没有因提尔说的话而压自己尖锐的绪，他奋力挣动想要甩开提尔抓住他的手，释放的薄荷信息素更是辛辣刺人，“末世本来就是为了生存而在争分夺秒的战斗，可他却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我早就看他不顺，我……”

    “啪——！”

    清脆的掌掴声打断了维塔斯音调的话语声。

    忍无可忍地回过，提尔扬手给了维塔斯重重的一掌，将他整张脸都打偏过去，低吼：“你闹够了没有？！两大志愿军的首领，却在这里像小孩一样吵架，我跟顾淮不拦着，你们是不是就打算要像两个疯一样扯发试图撕烂对方的嘴了？！”

    火焰信息素随着提尔动怒而暴涨，在无形中吞噬压制维塔斯跟郑语相互叫嚣的信息素。

    对着被他一掌打愣的维塔斯吼完，提尔猛地又转瞪向还在盛怒中的郑语，接着吼：“有意思吗？！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现在却在这里窝里反，把逝者和痛失所的痛苦当成互相攻击的武，你们这样对逝者有半尊重可言吗？！事方法不同可以求同存异，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成什么样，让你们自己的志愿军和其他志愿军首领知了，到时候动摇军心导致志愿军联合全线崩溃，这后果和责任你们两个能负担得起吗？！”

    向来都是能动手绝不动的oga成了努力控制绪保持理智的调和者，将近两年时间里经历的变故让oga有了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成与变化。

    顾淮对于提尔有这样的表现并不意外，提尔放的信息素也足够镇压两个一时绪失控的首领，不需要他再额外放信息素来掺和其中。

    肩臂发力是将被他拦住的郑语向后推一大步，顾淮冷凝了脸，对仍旧怒不可遏的郑语厉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不能容忍的事，今天是vitas，明天也许就有其他人说这样的话，甚至，他日如果你真的成为了一国首脑，将这场末世灾难里所有参与者的功过都公开，苏钰还会遭到更多的非议，你们的关系也会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我们的位置，就是让我们无法一一去计较，甚至要将这些都当成武利用起来，个人个人绪在为掌权者要面对的利益得失与末世灾难面前，不值一提。你是前任首脑的孙，这些不应该需要我来提醒你。还是说，你也需要我给你一拳，你才能冷静来？”

    即便没有动手，顾淮的话也已经让郑语像被打了一拳般整个人僵住，激动的神与脖上的青慢慢消失，脸上血褪去显现苍白，几秒前还试图反抗提尔的信息素也随之弱了来。

    一气，郑语松开钳握住顾淮手腕的手，又停顿几秒后才说：“……抱歉，是我失态了。”

    见郑语收起信息素，提尔皱着眉对抿盯住他看的维塔斯说：“你呢？还闹吗？”

    维塔斯并没有上回答，他垂睫有些悻悻地收回自己的信息素，又摸了摸自己手上又渗血染红纱布的伤，然后才哑声回答：“……fenrir都没有打过我，我被fenrir救了以后就没再被人打过了。”

    提尔间噎了一，地捕捉到维塔斯话里的关键信息：“什么意思，你以前经常被人打吗？”

    轻轻了，维塔斯声音更低地答：“嗯……被关着的时候，他们经常打我，说要测试我受伤后是不是能比二代更快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