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兄弟，所以在分化前他一直都跟芬里尔待在一个隔间中，而当他分化成oga后，研究员立就将他和芬里尔分开了，他还记得最初跟芬里尔分开的那段时间里，年龄太小突然失去依靠让他非常害怕，每天都蜷缩在隔间的角落里哭，信息素度也忽忽低，状态极其不稳。

    后来他好不容易再见到芬里尔，可迎来的都是芬里尔毫不留的痛揍和嫌弃，这在当时对他而言是不小的打击；之后一段时间里，他还不断努力想要像以前一样追着芬里尔，直到后来他迎来第一个发期，芬里尔把他的脖咬得鲜血淋淋对他说只要他是oga他们就不可能跟以前一样，他终于明白芬里尔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疼他，此后便彻底跟芬里尔翻了脸。

    而在他跟芬里尔翻脸后没过几年，芬里尔在某天夜里被带离基地送去了国，什么都没有留给他。

    “想不到fenrir是什么时候逃跑的吗？我以为现在对你来说，答案应该很轻易就能推测来。”维塔斯盯着提尔还留有标记痕迹的后颈，说：“你分化的时候，他逃了一次；你的第一个发期结束后，他又逃了一次；之所以要逃，不是因为想要抛弃你，而是因为只有知怎么逃去，才有把你一起救去的可能。”

    察觉到维塔斯在看他的后颈，提尔半回面向维塔斯，又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沉沉开：“这些，是我哥告诉你的吗？”

    时至今日，他已经能想明白芬里尔当时的那些反常的表现，所有的嫌弃和比其他alpha实验更过分的欺负都是为了他快速成，让他即便分化成oga也能跟其他alpha抗衡；而之所以要在发期时将他的后颈咬得满是伤血如注，是为了让研究员把他送去治疗，让其他alpha无法对他手。

    “不然呢？”维塔斯没什么绪起伏地反问了一句，低喝了几瓶里添加了维生素的温，维塔斯一手撑在投影台的边沿，继续说：“fenrir特别宝贝你，关于你的事，他愿意说的时候总是一开就停不来，只要提到你他的笑容就会变多，而且还总跟我说你小时候很可，大了以后也比其他oga漂亮，还能轻轻松松把alpha给打趴，是他最独一无二也是唯一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杀戮机的弟弟。”

    “那是还没遇到你的时候吧，遇到你以后，我哥放在心上的，就不止我一个了。”提尔听了维塔斯话里的吃味，忍不住勾了勾角，说：“愿意把心里的事跟你说，你对我哥来说，显然也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如果不是已经走芬里尔心里，维塔斯又怎能听到芬里尔跟他说那些从不曾与旁人说过的往事，更遑论是提及他这个弟弟了。

    “在我无法理解fenrir的时候，幸好他遇到了你，有你陪在他边，至少在那些我不知的岁月里，他不完全是一个人。”提尔说，他其实也会愧疚在意，当他边一直有顾淮和苏钰他们陪伴的时候，芬里尔只能承受着他的误解，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像是在确认提尔说的话是不是自真心般歪审视提尔半晌，维塔斯突然又：“你之前不是说想多了解一fenrir，那fenrir喜什么，讨厌什么，你想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