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现在没了一只睛，连普通战士都比不上了，你应该很后悔吧，当初选择我当你的oga，还让我标记你，以至于你换了都摆脱不了我。如果不是有标记，你现在一定不想再要我。”提尔越说声音越小，也越垂越低，说到最后已近似自言自语。

    实际上，也的确是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因为他说完后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听到顾淮的回答。

    因为等得太久，即使他不敢去看顾淮，怕从顾淮脸上看到肯定他想法的厌弃表，他也不得不重新抬看向顾淮。

    跟提尔想象的不一样，顾淮脸上并没有任何厌弃，只是脸也并没有好看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沉。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你受伤，不知能不能恢复好，所以我就不要你了？”顾淮反问，每一个字都是从牙里挤，饱怒火，“从十几岁开始，我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明知不应该也要跟你在一起，护着你对你说，把自己所有弱都摊开在你前，就连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你我的oga还让你标记我？难就因为你是实验，因为你是我带来最大的oga？”

    顾淮咬牙切齿地一拳砸到了oga后的墙上，恨声：“你就没想过，看到你受伤我会有多痛，我恨不得把自己的睛挖来换给你，可你竟然认为我会因为你的睛就不要你！怎么，我受损的时候，其实你心里想的就是不要我这个上就要变成残废的alpha，只要带走孩去找其他比我更的alpha是吗？！”

    他总是在克制自己的绪，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是冲动发怒还是意气用事都解决不了问题，遇到任何事他的理方式都是解决问题优先于发绪，于是活到现在他绪失控的次数屈指可数。

    对其他人哪怕是让他极度厌恶的人，他尚且会自我克制，更遑论是对提尔，他本不愿也舍不得让提尔去承受他那些一次又一次压去的负面绪；因为是最亲密的人确定对方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肆这理论，在他这里形同话，既然那么珍惜，还怎么舍得对对方说伤害的话，怎么会让对方承受那些别人引发的负面绪。

    他可以容许提尔跟他任对他放肆，可他自己，绝不会对提尔说任何会让提尔受伤的话，更不会任何会伤害提尔的事。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以为提尔都懂，以为提尔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是先放手那个人，不是因为标记，而是因为他是用自己的全去提尔。

    “我跟你说过那么多次的话，你本就一个字都没听去过！”顾淮怒不可遏，手上的劲全然控制不住，砸在墙上的拳一即见血，雪松信息素随即从伤淌的血中散发，他看着提尔贴着纱布贴微微凹陷的右眶，角一，又收手退了开去。

    是，提尔在基地受挫，重伤被抓起来折磨，现在正是心脆弱需要他安的时候，之前不愿见他和现在来找他，都是因为重创失去信心对自己和他都到不安害怕。他理解，所以之前没有迫他，也知自己现在不应该对提尔发火，可是，他真的已经无法再克制更多的绪了。

    就连郑语和维塔斯这些外人都看得分明知他对提尔的有多，提尔对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可提尔自己，却在孩的事后又一次对他产生动摇。

    他也是个人，他也会痛，提尔每一次都要往他心里最柔并且毫无防护的地方刀，他如何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