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发病到现在，病程发展太快，早就已经过了能被治愈的阶段，我救你来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

    明明是在说自己的事，可芬里尔却像是已经无所谓的态度，让维塔斯不太兴地抿了一，然后才又问：“你就是为了你弟弟，才救我来的吗？”

    “不然呢？我又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耶稣，如果你对我一用都没有，我为什么要救你来？”芬里尔不知为何突然就变得有烦躁，像是故意的一样恶声恶气地说话来，又别开脸盯着墙角放着的那堆武装备，说：“反正，我一定要救我弟弟，现在问你也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知会你一声而已。”

    维塔斯安静地又注视了芬里尔很一段时间，之后他合上手里的书，从沙发上来到芬里尔边去，用自己细瘦的双臂搂住芬里尔的脖，把脸颊贴到芬里尔颈窝，乖巧地说：“骗人，你明明不只是想要利用我才救我来，你也不需要对谁演戏还对我这么好，我不傻，我知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就对另一个人好，你还那么时间照顾我，教我适应外面世界的生活。你可以直接从我上提取细胞，但你还是先跟我说了，你明明就很照顾我受，嘛要装凶吓我，我从小就被那些研究员随意折磨打骂，没有人比我更能分清知人上散发的恶意了。”

    芬里尔很久都没吭声，只是默默闻着维塔斯散发来的微量信息素，维塔斯贴靠在他上，始终都是毫无保留的依恋姿态。

    不知过去多久，芬里尔叹了气，抬起手臂揽住维塔斯的肩膀，转亲吻一他的额，：“你只是还没遇到其他对你好的人，你以后会遇到比我对你更好的人，我照顾你只是因为你是三代实验oga，有时候看着你我会想到我弟弟。而且我活到现在杀了多少人连我自己都不知，我也从来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只要我不兴我就会把心里的怨恨都发到其他人上，就连我弟弟，都非常讨厌我，我总是欺负他，跟他分开以后每次见面也总是毫不留地动手打他……我虽然不信有上帝或是耶稣的存在，但我如果还能算是一个人，死后大概也是要地狱的。”

    “我已经遇到过很多人了，可我遇到过那么多人，只有你对我伸手，只有你会把我背到背上，只有你不会打我不会把我关起来更不会拿我实验，也只有你一直细心地照顾我带我认识外面的世界。”维塔斯仰看自己认定的alpha，定：“不会有比你对我更好的alpha，fenrir，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之前他第一次知，原来一个oga被很多alpha碰过是一件让alpha很难忍受的事时，他一度陷到恐慌中，而那个时候芬里尔恰好去办事了，他不知芬里尔是不是嫌弃他不要他了，一个人缩在房间角落里哭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等到芬里尔一回来，他想也不想就扑上去抱住芬里尔，语无次地哭着求芬里尔不要嫌他脏别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