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药得到了控制，可每一次发作都会对造成极大的负担和伤害。

    在还没定决心让维塔斯留在自己边以前，芬里尔曾想用自己病症发作时的恐怖样吓走维塔斯。

    病症发作时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都会失去理智，也本不知自己在什么，所以每一次，他都会在发作前离开，避免伤害到维塔斯。

    而那一次，他在完成雇佣兵任务的时候病症发作，等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屠光了一整个佣兵团以及附近一个小镇的居民，他疲力尽地找地方藏了起来，等他缓过那气回去他跟维塔斯住的小屋时，早已过了跟维塔斯约定好回去的日期。

    他是在半夜回到小屋的，屋后他倒在沙发上，上只剩一把只余一颗弹的手枪，就连军刀都已经因为卷边被他扔掉了，他半都是伤，战斗服上结块的血迹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几日未洗被血和汗浸透的发黏在他额与脸颊边，他扯掉自己的面罩，闭着疲惫不堪的气。

    不到一分钟，天板的灯就被打开了，他听到了维塔斯小心翼翼靠近他的脚步声，于是睁开望过去，然后便看到了十七岁的少年裹着他穿过的大衣，站在离他两米左右的地方，因为不知发生什么事，只用红的双神茫然地看着他。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还以为，你这次真的不要我了。”维塔斯说话声音很小，满满的都是委屈。

    芬里尔没有回答维塔斯的话，只是满脸郁的看着他掌大小的脸，然后沉声说：“觉得我这样可怕吗？你可以走，我不拦你。”

    这个oga已经有了足够的自理能力，他也教给了oga用以自保的格斗技术，再加上oga那么优越的外貌以及智商，即使离开他，oga也一定能好好地活去。

    本来，就不是非得必须留在他这个杀戮兵边不可。

    维塔斯在芬里尔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跑过去扑到他上抱住了他，尽没有立刻哭来，但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可怕，你一都不可怕，我才不要走，你不许赶我走，我很乖的……fenrir，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要怎么才能让你没那么难受？咬我的你会舒服吗？或者，或者/会好吗？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很耐痛的而且好得很快，就算后面被撕裂了过几天就好了，真的！你就算对我很凶也没关系。”

    定定地看着扑到自己上的维塔斯，芬里尔在瞬间的失神过后笑了声，他抬起没有受伤的那一侧手臂环住维塔斯的肩膀，再咬掉自己另一只手手上被血浸透的战术手，因受伤而不断颤抖的手轻轻捧起了维塔斯那漂亮的脸庞，芬里尔哑声说：“傻瓜，明明就很怕痛，在我面前逞什么……vitas，我不会赶你走，所以你也不要离开我，到我死那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面临怎样的绝境，我都一定会回来你边。”

    第二百零八章 归（五）

    跟维塔斯说自己要把给顾淮的那天，芬里尔刚刚熬过了一次严重的病症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