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当初，能早找到你，该多好，那样或许我还能再多陪你几年。

    或许，我还有机会，跟提尔说你是我的oga，告诉他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这些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对你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好人，任何称赞以及好都与我没有半系，可像我这样的杀戮兵，这辈能有提尔弟弟，能有你如此我，已经足够了。

    “我最的人是我弟弟，我最后能为他的，就是把我的给他的alpha，让他的alpha能好好活去，不要像我一样。”芬里尔看着维塔斯的泪越落越急，到底还是挣扎着撑起了从oga的怀里坐了起来，然后把人反抱自己怀里，芬里尔抬看着表面斑驳的天板，明知残酷还是继续说：“除了你，我无法相信其他任何人，所以我希望，在我死后，移植手术，能由你来。”

    双手抓住芬里尔的衣襟，维塔斯想要打他却不了手，只能噎着反复质问他：“那我呢，我怎么办啊……我只有你啊，你明明是我的alpha，你让我怎么办……”

    “答应我，即使我不在了，那些我没来得及完的事，你要替我完成。”芬里尔低亲吻维塔斯的额角，轻声说：“你不是总说自己很乖，那我待给你的事你都要到……其实我不在了也好，你也不必总跟着我躲躲藏藏，你现在才十八岁，以后的人生还很，等一切都结束了，就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我不要，我才不要答应你！你，你总是，什么都不让我，打丧尸也不让我跟着，明明，你弟弟可以到的，我也可以，我，我也能打丧尸啊……我才是你的oga，可你，你总想着你的弟弟……我才不要听你的话！”维塔斯被芬里尔抱着哭得浑发抖，话都说不连贯，可即便如此还是双手攥住芬里尔舍不得推开他。

    “你跟tyr怎么一样，他是战士，而你已经被关起来欺负了那么多年，我怎么还能让你在我面前陷危险，你自己都会说，你才是我的oga。”芬里尔疲乏地抱维塔斯，让这个总喜跟着他全心全意信赖他也着他的oga少年填满他冰冷的怀抱，片刻的静默后，他叹息般说：“vitas，听话，我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

    那天，维塔斯哭了很时间，一直到整个地室里都是他控制不住溢的薄荷信息素，他才终于看着芬里尔在他面前全无伪装褪去了戾气与冷酷的脸庞，答应了芬里尔。

    这是他的alpha，是在他面前不笑，时常满脸漠然却也总拿他没有办法对他有求必应，大却也会对他毫无防备虚弱一面的，跟他相互标记的alpha。

    他的alpha对他说，只能依靠他了。

    所以，他也别无选择。

    在最后赶去郑语的据基地时，在被丧尸追赶的那一路上，芬里尔无比清晰地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逝。

    事实上，在破坏了那个生化实验研究基地后，他就已经不行了，那是他最后一次oe状态战斗，而那一战，也耗尽了他最后的一生命力。

    在看到维塔斯从基地里冲来那一刻，芬里尔忽然在想，他的oga是不是以为他是为了要把给顾淮，要为弟弟完最后一件事，才会一路持赶到据基地。

    毕竟，他们是双向标记，维塔斯一定在更早前就已经知到，他赶来的这一路都是在撑这最后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