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中间也有少数宁死不服的，即被拓跋氏血腕镇压。

    所以，梁胡十几年无战，固然有着薛弋寒的原因在，更多的还是拓跋氏想要先彻底一统草原，再行南。

    最先明白过来的，可能要属羯皇了。羯人与鲜卑差不多，都有个和汉人接壤的好，受中原文化侵袭较。在其他几还在叹是梁薛弋寒太过英勇的时候，羯族就察觉事态不对，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唯鲜卑是尊，不敢有半忤逆，想等羯族恢复一元气。结果却发现，鲜卑本就没有让其他落存活的打算，而是制约，一步步蚕鲸吞，想要独占整个草原。羯皇每日发愁却又无可奈何，直到小儿提议要去梁求商，便孤注一掷。

    所以当与梁国一问题，他与石恒担心的反而不是通商，而是鲜卑那边是否已经知羯族有了反心。如果这个时候打起来，羯族于鲜卑，基本是没什么胜算。

    可石亓哪里知这些过往，他一心想着梁人尔反尔，就像………不是就像，分明就是那个杂。磨磨蹭蹭到帐里，他还在最后挣扎：“大哥，我真的不想去。不就是通商吗，为什么不去梁，反而要往鲜卑？”

    石恒叹了叹气，拍拍旁边褥：“坐。”

    石亓依言走过去坐来，大哥最是着自己，多哄两句没准就不用去了，要说他最不喜的人是谁，除了那个杂，一个就是拓跋铣。

    石恒：“你怎么就不能事，梁通不通商，不就是鲜卑在看着么，我们不去走一趟，难还能把刀架梁人皇帝的脑袋上他不成。”

    石亓又摸着起来：“我就不信鲜卑还梁人那儿去了，我又不是不知，三年前打完仗他们彻底闹翻了。”

    “你上蹿的什么。”石恒看着石亓，没好气：“总之这事儿和鲜卑脱不了关系，我们的人已经打探过了，不如去当面问问拓跋铣，他想怎么样，心里也好有个底。”

    “我不去。”

    “由不得你，你自己不去自然有人押着”。石恒懒得再看石亓，转去收拾东西。他已经和爹说好了明日就启程。这里离拓跋铣的王都也还有差不多两天的路程。人总是要大，爹老了，以后就是石亓帮着事，这么躁实在是很难当大任，偏又赶在羯族这个风雨之秋。

    有些时候，他是与爹商量过的，中原人能以一国统之，五没准也真的能合在一起，可羯皇反问了一句：“中原都是汉人，可你去看看再说，鲜卑和羯族，和羌氏，真的半分别也没有吗。”不等他答话，羯皇又继续：“你可见，咱羯族的能跑到哪？现如今，只能跑到哪？”

    是了，他小时候，是能跑两三日的，如今，稍不注意，就跑到鲜卑的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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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九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