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去，今天就不要开张了，难得我过来，让绿栀她娘亲些好吃的。”

    老里瞬间就神百倍，也不结了，义正言辞的说教：“说的什么话，医者父母心，若不是熬药不便，存善堂日夜也是开着的，小少爷你……”

    薛凌已经走了老远，绿栀已经收好了东西蹦着到了老李旁边，连喊两声小仍没叫住“薛凌”。当初是她买的这个院落，自然不需要绿栀来带路。她只是突然特别想知后院那一树石榴谢尽了没。

    老李早就习惯薛凌派，面不改喊“石”早些去开门，绿栀虽有失落，但她也知薛凌冷清，没有太放在心上，倒是石摇着嘟囔了两句，不过谁也没听见。

    那一树火红已经成了苟延残，只剩朵半死不活的挂在上。地铺着的席也被撤走了，估摸着是期已过，不再是每天有很多掉来的可以药材，绿栀也就省了这活计。

    但如今已是七月中，即使落尽了亦不算那对老夫妻撒谎。薛凌走到树，伸手拨开枝丫，确实一个果都没挂。她着片叶不撒手，恍惚是十七八年来少有的慨。

    真是有意思的，一颗果树，开的如堆锦积玉，到最后却只剩过烟云。

    她转往厨房走，想着今日一天都在这，叫叫绿栀的娘多几张饼该不是什么难事，当不至于吃一半又让江玉枫那狗给扰了兴致。人还没走到前院，便听得绿栀大喝：“你们想怎样？”

    那声音，不怎么听都不是对着来瞧病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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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2章 余甘

    薛凌第一反应是自己带了什么麻烦过来，一个闪躲到角落停步细听，墙外却是中年男音在嚷嚷些老李治死人的话，有四五个人附和声重。

    她仍不敢立现，近来多了指鹿为之事，唯恐几个人是打着找老李麻烦的幌，实则是想查自己与存善堂之间的关联，还是多听些时候为上。

    那人声愈发清晰，原还有些病人在为老李说话，渐渐就只剩那个男的大吼着要拉老李去见官。绿栀吼了一句：“你们还敢过来，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们，这里是前礼侍郎齐大人的……”

    她话没说完，薛凌气也没叹完，就听得那男不耐烦：“可得了吧，什么狗齐大人……”

    后的话薛凌没听清，存善堂的几个人似乎都在外，伴随着“咚”的一声，齐齐大喊“绿栀……”。转而就是老李连连赔罪：“好汉行个方便，行个方便，老朽本意只是治病救人，好汉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