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张爷说了算，不要这钱了，可那些跟庄的……”

    “九哥痛快，跟庄的一律挂在永盛账上，另有茶银请九哥明儿好生歇息一日，后天再来开台”。张棐褚话音未落，旁边即有人奉上一托盘银锭，数额多少尚在其次，这举动分明是早已料定九哥会选第二条路。

    苏银亦是心了然，待大汉喜接了银走人后与张棐褚相视一笑，张棐褚率先开：“怎地又回来了，不去伺候那位活菩萨”。他与苏银有过多次集，说话也随意，初见为着薛凌在面前，才特意生分了些。

    这称呼讽刺意味足的很，苏银并不反驳，笑笑算是默认，跟着：“可算是了了，到底还是夫人那日失言，招惹来的，没多少账面吧，苏府最近日艰难，补不上这么大窟窿。”

    张棐褚上前两步拍着苏银肩膀，笑意更甚：“走吧，来都来了，上去饮杯茶再走。最近京中除了沈大将军，怕就是苏府最风光，夫人倒遣你来跟我叫穷，好似我昧了她银一般。”

    “你不知这时日艰难，不提也罢……”，苏银没推开，跟着张棐褚往上走，二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

    “不提就不提，你是个阁，我是个外人。但那鲁姑娘，你总得透个底儿吧，今儿来了输个千儿八万，明儿来了把永盛楼输去算谁的？”

    “量她也不会再来，你区区永盛楼的赌局，人家也瞧不上啊。”

    “得，这就区区永盛楼了，明儿来把苏府输去算谁的？”

    苏银难得大笑，推开张棐褚稍许：“说这些无凭事扰人兴致，不如赌一赌那九哥还能呆几时？”

    张棐褚白了他一，抖抖衣袖先了房里，带了些鄙夷：“我叫他今儿走，人不肯啊。”

    少了永盛那份例银，想必九哥本着赚的都是自己的，又时时惦记要将那失去的万两银赚回来，只会日愈肆无忌惮。

    你说，他还能呆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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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2章 袍笏

    苏银跟着去，看张棐褚添了茶，闲聊了些别的。上楼间三言两语，张棐褚已知苏银不会告诉他鲁姑娘的来历，都是替人办事，犯不着相互为难，再没继续追问。

    薛凌终踏到薛宅外，透过门巧去，里竟然有昏黄烛光一盏。她记得走的时候，京中于焉而言，还是兵荒的气都不敢大声，现夜尚未铺全，竟是烛火都上了。

    了剑尖来熟门熟路去挑门栓，自个了门。早间从隐佛寺来，胆怯的很，现竟无端觉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