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平城了。”

    她笑里有哭，哭中还笑，到来还是说：“好。”

    她说：&ot;但是我唱的不好。

    这是新学的，有……有别的，我换一个。

    日上东山诶，呀潺潺喽。

    那风儿闹呀，过呀过窗沿。

    妾自窗中久，郎何离窗前。

    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月落西山诶，云呀云绵绵

    那夏风儿笑啊，过呀过窗沿。

    窗外连理盛，窗妾影单。

    夏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郎呀郎，郎你还不还。

    日东山诶，呀潺潺，

    那秋风儿暄啊，过呀过窗沿。

    窗外比翼飞，窗妾影寒。

    秋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月落西山啊，云呀云绵绵

    那冬风儿厉啊，问郎在何边？

    原上霜雪重，枯骨难寻见。

    冬风日日来，我郎莫回还。

    生女勿悲酸，生儿莫喜。

    妾女犹得望窗台，儿郎莫回还。&ot;

    她转脸与薛凌，笑：“这个我唱的好，小时候就唱。”

    她又浅浅拨了一弦：“妾女犹得望窗台，郎君不回还。”

    她问薛凌：“你们去什么呢？是去打胡人了吗？”

    两人离的近，薛凌闻到她上香膏馥郁，：“是，我把拓跋铣也杀了。”

    她婉转笑开来，抱着琵琶：“好。”

    薛凌指了指自己上，：“那个石榴的钗，我不慎丢了，还有没有，再替我寻一只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