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一块饼放在手里，郁璟蹲在地上，冲小蓝挥挥手：“过来吃饼。”

    胡小乐很意外：“璟导给它们买了零？”

    仔细一看，家里多了不少鹦鹉用的东西，吃的玩的，客厅角落还有一个堪比猫爬架的假树，供两只鸟停在上面休息。

    郁璟动作一僵，轻轻咳嗽一声：“我们有时候会玩闹，这些都是奖励。”

    小蓝见到零，啪嗒啪啪走过来，被郁璟薅老母一样抱在怀里，它扑腾着翅膀，以为郁璟在跟它玩。

    直到郁璟将它笼，小蓝才显惊慌的神，在笼里拍打翅膀，鸟喙用力啄击笼门，试图破坏笼跑来。

    “我就不打扰璟导了，”胡小乐鞠躬，“这段时间真的很谢您。”

    郁璟将胡小乐送到门，目光一直落在笼里的小蓝上没有离开，他嘴动了动，恹恹地关上门。

    女孩提着笼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熟悉的气味逐渐消失。像是明白了什么，笼里的小蓝大声尖叫：“小璟！小璟！”

    咣当一声，电梯门关闭。

    它终于学会说话，可郁璟再也听不到了。

    郁璟靠在门上，怔怔地看着天板，怅然若失。一旁的机人见状：“先生，既然你喜小蓝，为什么不留它？”

    “那是胡小乐的鸟。”郁璟有气无力地解释。

    他还记得那天蓝蓝受伤、鸟巢坠毁时，胡小乐伤心绝的模样，女孩在两只鸟上倾注了无限的意，横刀夺这事他不来。

    少了两只鸟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再也不会有扑腾翅膀、撞击玻璃的噪音，机人也不需要频频打扫卫生。

    郁璟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小蓝，你是不是又撞玻璃……”郁璟着睛从卧室走来，机人正在整理杂，刚才的动静就是它发来的，郁璟这才想起，小蓝已经被带走了。

    “先生，鸟市场有很多可的小鸟，如果您觉得空虚，可以买一只回来。”机人提议，“自从小蓝走后您一共呼唤它二十一次。”

    郁璟挠挠脸颊，有些心动了。

    他打开光脑搜索最近的鸟市场，正要门，胡小乐突然提着笼回来。

    小蓝奄奄一息地趴在笼里，即便听到郁璟的声音也只是动动翅膀。

    “它怎么了？”郁璟焦急地问。

    胡小乐旁边的温启白用手扶了一镜，无奈解释：“从璟导家里离开它一直绝，医院说它一切正常，我认为郁先生或许能让它，所以才会冒昧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