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牙的同时又觉得他是倒霉，绝了。”

    不少人认真地仿佛在上学，将悟心得一一记，准备回去慢慢琢磨。

    观众们刚开始被秋娘画的一幕吓得肝胆俱裂，看久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仔细想想，她画就跟我们化妆一样，都是在肤上画画，没什么好怕的。”

    “是啊，先前尖叫也是因为不熟悉这模式，一旦熟悉了，还没有星际的恐怖片吓人呢，毕竟血腥场景不多。”

    “被发现份还不赶杀人灭，这个妖怪是恋脑吗？那就更不怕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少人对着屏幕指指，夸夸其谈，腰板越越直。

    ……

    方柯玉睁着一双睛挨到天亮，火烧地离开秋娘的院，他还算有良心，拉着夫人田涵匆匆离开方府。

    “相公，你拉我去哪？”田涵皱眉。

    方柯玉哆哆嗦嗦告诉她：“夫人，秋娘是妖怪，我们去找昨天那位，去请他降伏妖。”

    两人辗转先去了衙门，又在他们的护送徒步上山，找到了老士。

    田涵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她是妖怪，为何那日的符纸对她无效呢？”

    方柯玉一顿，狐疑地打量老士：“难不成是你学艺不？”

    老士没有生气，而是反反复复问了方柯玉很多问题，方柯玉有些不耐烦了，如果这个老真的没本事，那他准备带着娘上京找爹娘，那里肯定有德望重的僧。

    “依老所见，她不怕符纸，是因为披了一张人。”

    方柯玉脸愈发苍白，声音逐渐：“整张人？”

    老肯定地。

    方柯玉浑剧烈颤抖，视野开始天旋地转，脚底像是踩了棉。

    来时的路上方柯玉一直在用力嘴，他只要想到吻过秋娘那张脸就几作呕。现在老士告诉他，他跟一张死人颠鸾倒凤……

    “呕——”方柯玉扶着树恨不得把隔夜饭吐来。

    老士带着夫妻二人山，重新回到方府，没想到秋娘并没有逃，而是一心一意看着方柯玉：“少爷，秋娘不会害你的。”

    方柯玉则是躲在后，厉声说：“，快杀了她！”

    老见秋娘上妖气冲天，自然不会手。符纸打在秋娘上轻飘飘落在地上，就跟那天一样。

    这次老没有上当，拂尘化作万千银线用力勒住秋娘的右手。人被划伤，丝丝缕缕的妖气从伤溢。

    拂尘顺着右手，扯一张人。

    “啊啊啊啊！”方府的仆役作一团。

    地上的符纸凌空飞起，将五官模糊的秋娘团团围住。

    方柯玉尖叫着躲在田涵后，像是一只炸的小动，随时准备夺门而逃。

    被阵法压制的秋娘死死盯着方柯玉，中的执拗简直让人骨悚然。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符阵中央没了貌如的女人，只剩一张人。

    “，她死了吗？”方柯玉战战兢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