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大事，用了药伤已经愈合了。”郁璟将小蓝放在一边，低检查虚拟数据，“小夏，我来看看你构筑的场景怎么样。”

    在郁璟看不到的地方，褚白夏的表越来越扭曲。

    “数据没什么问题，明天开始拍摄吧。”郁璟满意地站起，拍拍褚白夏的肩膀，“很快你就能独当一面了。”

    褚白夏扯扯嘴角，提醒郁璟：“璟导，你最近还是住在碎星塔比较安全。”

    “嗯？”郁璟满雾，“什么意思？”

    “小区虽然能拦住陌生人，但很少拦截快递，现在苗疆上映，万一观众给你邮寄虫……”褚白夏抛早已想好的借，“你知的，观众的脑回路一向清奇。”

    郁璟严肃的，回到隔家里，果然有一堆盒放在那里。

    “都是快递？”他问开机的机人。

    郁璟去碎星塔的这段时间，机人把家里打扫的纤尘不染，它告诉郁璟，这些快递都是观众送到天璇总又转寄过来的。

    “辛苦你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联系。”郁璟急着回去给小蓝检查羽，没有逗留很久，抱着盒开车回碎星塔。

    褚白夏站在窗边，看着郁璟的悬浮车驶小区，垂睑。傍晚，他略作伪装悄无声息了小区。

    中途换了三辆租车，每换乘一次他就会作一次变装，最后东华市生协会的科技大楼，年轻的面孔变作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安保检查了他的工作牌，挥挥手放行。褚白夏对路线很熟悉，七转八弯来到大楼后面的宿舍区。

    开门的温启白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褚白夏到屋里关上门，一拳砸到温启白脸上，低吼；“你为什么要私底接郁璟，这跟我们说的不一样！”

    温启白被打得偏过，嘴角缓缓溢血迹，他毫不在意的掉角的鲜血，褪去温和的外表，镜闪烁冰冷的光泽。

    一向温文尔雅的教授此时面无表：“还是没什么，用尽全力的一拳甚至无法让我倒退半步。”

    褚白夏的表越来越难看：“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擅自接近郁璟？”

    “你不给我血，我只能自己拿。”

    温启白转回到沙发上，白猫老老实实趴在那里，褚白夏来之前他正给白猫剪指甲，上面有郁璟凝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