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鸟也有灵，何况那鸟儿好看，真打着了可惜。”

    卫胜正愁没人陪，便叫卫姌一起玩耍。卫姌给他看手里的纸，卫胜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便眉拧的老，后退一大步，仿佛见着什么可怕事。

    卫姌安抚他：“我有事要找大哥，昨天去买了两个小玩意，等会儿叫人给你送来。”

    卫胜听了十分兴，陪着她一起往卫书房走去。

    卫姌问：“你就不怕大哥考校你课业”

    卫胜嘿嘿一笑：“他这些日要参加那什么雅集，没有闲空我。”

    两人从院后绕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婢女从卫书房来顺手关上门。

    卫姌脚步一停。

    卫胜奇怪：“怎么不走了”

    卫姌指着前面婢女的背影：“用弹弓打她一试试。”

    卫胜：“叫父亲知非打断我的，还是去找只鸟儿打吧。”

    卫姌来不及解释，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弹弓和木，对着婢女的后背弹而去。木打在婢女腰间，她哎呦叫了一声转过，低看到落在地上的木，在心中暗骂一声，提步就要走。此时听见院中有喊她的声音，卫姌和卫胜快步走过来。

    婢女转过对两人行礼。

    卫姌上打量她，眉细，肤白细腻，正是那日布庄外与严思一起的婢女，心中疑窦丛生。

    卫胜：“你不是大嫂边的……素锦”

    素锦称是。

    卫姌：“是我莽撞，原想个鸟儿的，却不妨打着你，可有伤着”

    素锦温柔笑：“琮小郎君言重了，并没有伤着。”

    卫姌：“这可不行，你是大嫂边得力人，叫大嫂知了准要怪我，还是找个人看看。”

    素锦连连摆手：“谢琮郎君好意，婢真无事。”

    卫姌一直盯着她，尖发现她袖间纸页一角，心中骤然闪过某个模糊的念，她伸手一把抓住素锦的手，在她错愕的神中手指夹着纸来。素锦脸骤变，伸手想要抢回来。卫胜反应极快，反手推搡一把。他虽才十一岁，但力气着实不小。素锦被推得后退两步，扑通一跪倒在地。

    卫胜问卫姌：“她这是什么”

    卫姌把纸展开细看，脸沉了去，冷声：“你刚才去书房中偷拿的”

    素锦咬着，面苍白如纸，重重在地上磕了两个，哀求：“我是一时迷了心窍，拿了郎君的手稿，我错了，请两位小郎君饶了我。”

    卫胜眉竖了起来，“手脚不净，莫非还盗了其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