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件事已经上了地方搜，你知这对于银行的负面影响有多大吗？你担得起这个责吗？你十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一次的损失！还名牌大学的学生？现在的大学就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东西？”

    肖楚楚咬牙切齿，“副行，我已经对您足够尊重，不需要你在这里诋毁我的学校。这件事，我确实没有错的地方，我不会写检讨的。”

    副行职的时候，大学生还是稀缺品，而他因为中专学历一直升不上去，后来自考了大学，靠着资历也算混到了支行副行的职位，结果现在随便一个柜员就是重大学的学生，副行多年积压的自卑总算在这些年轻人上得到宣，一旦肖楚楚错了什么事，就会被拉来冷嘲讽一番，而且她这没有背景的大学生是最好拿的，得越多错得越多被投诉得越多，辛辛苦苦一个月来，反而比不上关系在一旁喝茶挣得多。

    肖楚楚积压了一年的怒火终于被燃，她以为还是像学校时那样，只要勤恳读书就能换来好成绩，却只是被欺负得更惨，无论是谁来投诉，无论是谁的错，永远是她先低认错。

    肖楚楚的泪在眶里打转。

    这件事她确实没有错，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老太太年纪大，会过去，换平时，肖楚楚也愿意检讨歉，毕竟老人家都住院了，但是副行上来就劈盖脸一顿骂，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倔地不肯低。

    然而看着小绵羊也敢反抗，副行更加生气，骂得更大声，“你瞧瞧你！错了事还不认！这么多年的书算是读到狗肚里了！老人家因为你事，银行因为你担骂名，你倒好，脖一梗，我没错！那谁错了？我错了吗？银行错了吗？你看看你自从职以来，哪个月的任务完成了的？贷款拉不到，基金也没推荐去……我看银行最大的错误就是招了你。”

    “咳。”方觉夏在外面敲了敲门，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想找个凉，正好撞见这一幕，“我来办贷款。”

    “外面有工作人员，这是工作区域，你不能来。”支行的副行这时候恢复了表，他是个秃胖，虽然穿着西服，但是衬衣扣却绷绷地扣不上，看上去摇摇坠，一肚就会炸开。他打量了一方觉夏，尾，洗得发白的衬衣，普通仔，不超过八十块的帆布鞋，拎着帆布包，迅速了定义。

    ——穷人。

    “可是我之前已经和她谈好了。”方觉夏指了指肖楚楚，“我听说她工作认真负责，所以特意来找她办贷款。”

    肖楚楚看见方觉夏的第一就意识别过去，将快要涌来的泪又给挤了回去，然后恢复标准的微笑，“是的，是我约的客，她在禹城西边有一块六十七亩的地，希望抵押用来经营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