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她双颊酡红，还什么都不懂，不禁为她着急：“我想你娘也没给你说过这些，你家那个又是这么个况，你自己要是不知晓，那之后怎么办？”

    秦玥退不得，只想快些结束这个话，她低嗫嚅：“芸娘，现在说这个还早。”

    “你忍得，那傻小呢？你看他都憋成什么样了。”

    秦玥满心委屈说不，只得心底默默痛骂人傻不傻的戚少麟。

    芸娘以过来人的份，将男女之事大致教了她一后，她才抓住空隙准备走人。她一张脸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就连呼的气息都变得炙起来。

    芸娘牵住她嘱咐最后一句：“不过你可不能纵着他来，这事多了伤。”

    秦玥胡应了一句，逃似的了屋，快步走到院中大了几气。脸上的温度降去后，她余光瞥见蹲笨拙地洗的戚少麟，怒气又冒了上来。

    戚少麟洗完转，对上她怒的目光，立刻认错：“阿，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为什么···”

    他越说越小声，模样无辜纯真，让人想骂也找不理由。

    秦玥伫立良久，最后留一句：“以后不许再梦见我。”

    风平浪静的几日过去，转就到了中秋。

    戚少麟上的伤已经大好，秦玥昨晚就告诉了芸娘他们今日便要离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她是真心喜这个直的，临到离别，上这样团圆的日，更添了几分不舍。

    芸娘亦是，中午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说着是为他们践行。

    他们今夜不准备越州城看灯，所以就让秦玥两人搭同村其他人的车。送他们上车时，芸娘了一包东西到秦玥手上。

    秦玥手上摸了摸，是两个瓷瓶。

    “一瓶是我装的一些药酒，阿野背上隔几天你就给他一次，别留什么病。”芸娘说完这句，压低了嗓：“另一瓶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这药吃多了伤，你留心些。”

    秦玥回想前几日芸娘对自己说过的话，说是她现在照顾戚少麟就够辛苦的了，最好缓几年再要孩，否则自己受累，接着便说要给她一些避药。秦玥当时听她说到“你们快活归快活，还是要有个度”之后，便脑一翁，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把药利落地装包袱，轻轻握了握芸娘的手，圈泛红：“芸娘，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阿玥会记得你的。”

    芸娘也是鼻尖一酸，抹了一把脸她上车，“行了，你的心意我知，快上车吧，不然天黑前赶不到越州了。”

    秦玥再向程力阿宁一一别，随后恋恋不舍地上了车。她原本还想看一车外的人，戚少麟大的影挡住了所有视线。比起秦玥的难舍，他显得轻松许多，甚至看上去还有几分喜悦。

    车厢缓缓而动，秦玥靠在车上闭目养神，自我纾解那些低落的绪。她正伤悲秋着，偏偏旁边的人不识趣，扰她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