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他总归愿意教，对得起他们的学费就是了。不愿意学的，他难还能着去学？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到那个程度。

    程程之后就看着一些比较用功的表演系学生‘作业’，排演了《东京语》中的片段。见识了他们的‘演技’，也见识了费老师的评与指导。

    觉嘛这些学生的表演很生涩，大概是因为他们还是新生，受过的训练不多，也因为天分大多普通——艺术生文化成绩要求不，京影、华戏、沪戏这级学院，分数线也就那样，等而之的学校就更别说了。就这样还沦落到野大学来，只能说明专业上也不怎么了。

    虽然有的人是后来开窍，有的人是招生的时候天赋没被发现，归真真和梅可能就是这两况。但多数还就是专业上‘平平无奇’。

    另外，费老师确实是个有能力的老师。不只是有能力，还有就是，对于想学的学生，他很愿意教，这一可能比‘能力’更难得一儿。

    所以程程决定，一次回档，她还来。

    追梦少女（15）

    在来到费老师这里上课之后，程程又回档了二三十次。

    她每天上午会走教学楼二栋304，午则会联络归真真——她之前已经把归真真的电话号码记在心里了。打电话约归真真在学校见面，就说自己是通过朋友的朋友，知她想兼职，所以找她的。

    她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在读二的戏剧好者，看过她在戏剧节上的演她打算明年考影视学院，所以需要提前补课。她们可以试着上上课，如果不错的话，她愿意期雇她辅导自己。就算不行，今天也能拿到兼职的钱。

    和之前一样的价码，两百块，包晚餐。

    因为是学校里碰面，打电话的听起来又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归真真也没有防备，答应的很顺利。甚至为了让归真真‘安心’，程程和她脆就在学校找空教室上课。反正照她的说法，只是‘试课’而已，不把人带回家也有理由。

    上午上费老师的‘表演课’，主要片段练习，午上归真真的表演课，更多是更基础的训练。

    她的基础在归真真的训练之，提升的很缓慢，但也能看到步——简单来说，归真真看她的神，从一开始的‘e这什么鬼’，到‘好像还可以，教一就懂了’，再到‘这不是有儿基础吗，所以从另外的东西教起吧’。

    反正就是某个训练项目有儿样了，程程就引导归真真教她别的容。因为是她钱，归真真当然也不会说什么。而且说句实话，其实那些都是偏基础的东西，怎么教不是教呢。

    程程能有这样的步，不是因为这辈忽然开窍了，比上辈多少些——上辈好像怎么学都没用。

    这是因为上辈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让她密集的、持续地补课，另外，心态也不同。

    她现在上午片段练习，午和晚上补基础训练。而就程程所知的，影视学院表演系的学生，大一时表演课也就是一周三次左右。大二因为文化课削减，可能专业课能更多，但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