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这一从他还在学校教书就能看了。他既没有金钱上的需求，事业上也有省话剧团演员的路，学校教书图什么？

    程程这么多次回档，对费老师是真的很了解了，这也是她尝试着‘拜师’的原因之一。

    “可以啊，都老师说的来。如果老师有空的话，我们今天午就可以试一试！”程程没有提课时费的事，人家不缺钱，她不可能靠钱说服人家。之所以送礼，也是为了表明态度，表达自己的尊重。

    真要是对方不满意自己这个学生，这份礼当然也不会退，只当是今天耽误人家时间的补偿了。

    对此程程当然不介意，反正对她来说，每天都会重新回档。就算费老师答应收她这个学生，一次回档，她也得重新送礼，重新经历‘考察’。

    程程的‘急切’让费老师笑了笑，虽然程程确实急了儿，但他并不讨厌她这‘急切’。在他看来，这个准·学生正在对演戏最有兴趣的时候，她切地想要行，本不想多等一天！

    再加上他今天午确实没事儿，所以他了：“可以，今天去我家试着上上课。”

    之所以选家里上课，主要是费老师的人是全职主妇，整天都在家。在家里给程程上课，更‘谨慎’一儿——他一个男老师，对方一个女学生，私接是需要避嫌的。要么只能在公共场合，要么最好是在家里，有妻在。

    费老师是个立很正，还很讲究面的人，不愿意在这事上被人说闲话。

    程程当然没意见，她之前那么多次回档，将费老师的家、格都清楚了，大概能猜他这样的原因教自己的男老师品格上好、事讲究，这是她运气好。

    所以两人在学校堂对付着吃了儿东西，就去了在学校附近的费老师家。费老师向妻说明了况，他妻也是很好的人，给程程倒了，又去切果。

    费老师在书房给程程上课，只是为了避嫌，书房的门一直是开着的。

    费老师一开始当然是很期待的，他不知其他老师喜教怎样的学生，但他属于最大众的那——他喜聪明的学生，勤奋的学生，能听话的学生。

    聪明、勤奋、听话，三者有一，才能勉教去。三者有二，才能教的愉快，有成就。至于三者备，他至今也没有遇到过，只想遇到一回，然后教来，这样也不枉费他用心教书育人这么多年。

    然而，教着教着，费老师的眉皱了起来他发现，程程是有一定基础的，大概是之前找过老师，又或者自学过——信息时代，过去很难得的教学视频、教材，现在几乎是唾手可得。

    但这儿基础之外，程程展现来的资质，和之前课堂上简直判若两人。

    她学一样东西很慢，更重要的是缺乏灵气，非常笨拙，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容，她领会起来尤其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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