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也是化妆品品质有限，妆不可避免地很重。

    两个女孩儿对此满意极了，站在理发店的墙面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年纪大一儿的那个女孩儿还有手机，就拿手机拍照，虽然这个时候的手机，如果不是摄像置级的，拍来的效果都一言难尽，但女孩儿们都不在意！

    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儿举起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揽过小妹的肩膀，两个人笑容明媚，手指比着小树杈。

    这个时候也到程程了，程程借着墙面镜，将一切收底，也无声微笑起来。

    女孩儿们过来和程程换□□号，大一些的那个直接就用手机和她加上好友了。小一些的那个说：“我待会儿去网吧加你，你注意一通过我好友。”

    程程好了发，她原本是披散来可以盖住蝴蝶骨的半直发，让理发师了一个最近‘行’的发——棕、斜刘海、发尾微微卷着。

    理发师的技术其实是可以的，大概是因为生意很好，练习的机会够多？但就是对‘行’的理解非常微妙但这也说不准，或许这样的行就是市场的选择。

    理发师问程程‘女，可以吧？’，程程笑眯眯地：“可以，很可以啦！”

    她已经投自己的角了，如果她是生在良乡的少女‘余静娅’，当然会这样觉得。

    对着镜摆了一会儿发，喜滋滋的，临走的时候才给理发师付钱。

    之后程程又去了网吧网吧在两千年后，于全国遍地开，着实红火了几年。然而随着家用电脑、智能手机的普及，现在网吧在大城市里已经有些颓势了。不过这些都和良乡无关，现阶段的良乡，网吧依旧对十几岁的男孩儿女孩儿有很的引力。

    程程来到这边最大的一家网吧，这会儿是吃晚饭之后了，正是网吧生意最好的时候。很多要上晚自习的中学生本不动，相对于网络世界的绚丽多彩，晚自习迟到或者不上，又算得了什么呢？

    “开一台机。”程程递了一张一百的给网，一边让他给自己拿个饮料、泡桶方便面。一边挑挑拣拣的，从柜台上一沓卡片里一张。这些卡片上的号码都是份证号，专门给未成年上网用的。

    程程的姿态熟练自然，又因为网吧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网帮她好零零碎碎的事儿后，都没有意识到今天来了个生面孔，只当是每天来网吧的那些熟客。

    自从来良乡之后，她的回档都是一次费老师那里，一次良乡。在费老师那里学东西，并且展示自己在良乡观察生活表演练习的成果，其间还有可能得到一些费老师的提示。

    这些提示，过去程程表现一般的时候他不会说，因为没到那个平，说了也白说！现在因为程程观察的足够多了，步明显落在费老师里，他当然不知程程能‘回档’，只会觉得这是可造之才，平时应该就有注意观察生活，并且真能运用到表演中了。

    他这才说起那些。

    据这些提示、这些经验之谈，程程观察生活表演练习就更加如鱼得了。或许她的步比起其他人还是慢了很多，但和自己比，已经是难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