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嗯’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怎么样，你怕不怕？”

    公众人和未成年少女想想这个新闻，至少也是好几个条了。

    夏喻呼了一次，把‘月光天尼’推的更远了一些，然后比了个‘一’的手势：“会被抓监狱吗？”

    “不知”程程其实也不太了解，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只是‘往’的话，要怎么算呢？应该上升不到刑法的程度，只会受德上的谴责吧不过，对于公众人来说，德上的问题就够他们受的了。

    因为如果是法律问题法制咖都去了，也就不论其他了。

    “哦哦”夏喻有儿心不在焉，拿手机要提问神通广大的网友了。程程却从他手上了手机，放到了一边去。

    “不要查啊如果不知的话，不是更好一吗？”程程温柔又甜地看着夏喻：“我们就认识这么一天”

    心里怀着一些担心，只会更珍惜当。

    夏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直到程程离开时，围上之前摘的围巾，他也没有问她她的名字。

    直到程程走了酒吧，他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慌慌张张地跑了酒吧他忽然有一觉，如果他不儿什么，就会永远失去重要的东西了。

    但酒吧外面，上了租车的程程没有停来，即使她通过租车的后视镜看到了酒吧门的夏喻，也没有停。她就这样，对租车司机说：“师傅，白玉兰酒店。”

    回到酒店，在午夜十二‘回档’开始前，程程删掉了手机里录的《一见钟》。其实不用删除的，‘回档’之后，上一次回档留的痕迹全都会消失，但程程还是了删除选项。

    在去之前，她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再次天明，又是新的2012年12月21日，程程匆匆忙忙收拾完自己，再次赶到了旧城区那座大楼，一切如常。

    而且因为之前已经‘刷’话剧团这边很多次，程程对所有要遇到的事，所有要遇到的人，都很了解。现在她的日常中，就是‘如鱼得’不用担心有什么应付不了的难题，也不用担心会现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一切尽在掌握中。

    程程在这‘如鱼得’里，对话剧团的运行方式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通过向话剧团的演员请教，也学到了不少基础之外的东西这其中，反而是最心的‘小珍’这个角，提升不大。

    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蚕》这戏里，‘小珍’这个角可供挖掘的度也就是那么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程程还不是‘巧妇’。

    程程在想自己在话剧团这边，没必要回档太多次，可能再有两三次就可以换地方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又完成了一次‘首演’。参加完首演之后的‘庆功宴’，依旧是剧团成员的邀请。这一次，程程想了想，说：“谢谢啊，不过今天真的太累了，我想早儿回去休息。”

    一整天都在排练，晚上还经历了一场正式的登台演。在话剧团成员里，程程这话没病。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就算是知了。

    程程漫步在街，因为离住的白玉兰酒店并不远，她是步行回去——说是不远，其实也走了一个多小时。

    在喧闹的圆盘路，程程经过了一家卖电的商场，橱窗位置可以看到越来越大的超薄电视。这些电视都在播放不知名的纪录片，程程看到一只蜻蜓，过面，面泛起一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