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直播已经很火了，但在社会上还是被主看不起的。谈到女主播，大多只能想到、骗钱之类的负面词汇等再过几年，况会好一些。一方面是随着行业红火，很多方面会规范一些，至少直播网站会规范一些。另一方面，这一行的金能力越来越展现在所有人前，而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

    等到程程上辈那会儿，也就是2017年，虽然大家还是普遍看不起主播，觉得他们是难登大雅之堂，但‘直播’这件事已经是一中趋势了。就连‘在上’的明星，为了拉近和粉丝的距离，又或者是为某些品牌站台，也是要开直播宣传一波的。

    程程连连摇：“不是，不是，只是我还是想演员。”

    “不是，女，你肯定还没行，不知演员多难！就算是京影来的，多少人也就是不死不活，一儿都没有！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主播，哥哥包你能大红——要是不行，回你接着也能去演员啊——”

    说话中被打断了。

    “哄几个傻姑娘得了，还来祸害我师妹？兔还不吃窝边草呢！”李海哂了一声，然后看看向程程：“和他多说什么？真打算去直播照片还没拍完，这就耍脾气要走？还不快来。”

    对于李海这样的‘艺术工作者’，肯定是对刚刚兴起的直播没什么想法的——这是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而已。但见到有人要带程程去这个，他又觉得冒犯了。

    程程乖乖地跟着他又回去了工作室。

    关上门的同时，两人又无话可说，工作室安静的针落可闻。最后还是程程先开了：“真的还要再拍照片吗？”

    “不用。”李海瞥了他一，语气已经恢复了平稳，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冷漠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你坐着，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说着就去整理之前拍摄搞的一些东西了。

    程程就坐在沙发上，看他事李海对这边的一切都很熟悉，事也很脆，所以看起来就的很快。

    等他收拾到沙发前茶几这块儿时，程程非常有力见儿地抬起了。李海清扫过这片：“你倒是自觉家里酱油瓶倒了都不扶吧？”

    “不啊，我其实也家务但你好像还有儿生气，我就想着，多多错，少少错，不不错这样不对吗——你还生气吗？”

    李海这是真的被气笑了：“你这人我特么——真不值当！”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对弹琴。

    程程轻轻咬了咬尖，站起来，踮脚亲了一李海的嘴角：“对不起真对不起”

    她歉真是又诚恳又积极。

    在李海沉默时，程程又说：“我以为我那样利用你如果能让事变成你潜规则我，会扯平一儿。”

    “潜规则？”李海以为自己听到她说这个词，自己会生气。结果这一次他却没有生气，只是挲过前这姑娘的眉梢角，手指顺着过脸庞，又落到肩上，有某中暗示意味。然而在真正的暧昧发酵之前，他又收回了手，虚虚地搂住女孩儿。

    “你懂什么是潜规则？师兄早行好几年了比你懂什么是潜规则。”

    月光人（18）

    李海载着程程一路穿过市区, 往怀柔区去。